什
？”
朱利安把铁锹推入后备箱。
“
再也受不，以为他会开口，于是回到碉堡，想让他坦白，想让他吐出真相……”
他用指尖转过尸体
头顔，露出粘在后脑勺上黑发。
“……他已经死，琳妮，手臂被吊着，下巴垂到胸口。想他可能是自己把头用力撞向后面墙壁，反复几次，直到整个后脑都碎……”
琳妮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眼前岀现
个可怕幻象：朱利安正抓住焦尔达诺头发，用砖块砸向他后脑勺。
“……所以把尸体装进车，带回这里。需要把铁锹。工具棚上锁，就把那把挂锁打破。”
琳妮沉默着。他们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车库里，后备箱里躺着具尸体。朱利安是不是在骗她？是他杀死焦尔达诺吧？真只是发现具毫无生气尸体吗？但这又能改变什呢？他们不是本来就想杀他吗？朱利安脱下雨披，卷成个球，塞进塑料袋，然后对裤子和靴子做同样事。
“在医院读过你小说。要想不留痕迹，必须步步来，这是你写。会先处理掉这些衣服，然后用漂白剂清洗后备箱，清除血迹。”
重新穿好鞋子后，他把包裹塞进后备箱。当他关上后备箱门时，琳妮吓跳。
“别怕，不会有风险。二十公里外就是滨海蒙特勒伊森林和池塘，气温适宜，地面潮湿，没有结冰，这会让工作更加容易。必须把他埋得很深，如果不行话，就直接扔进池塘，不会有人发现。”
他回到妻子面前，抓住她肩膀，漆黑瞳孔后闪烁着疯狂。琳妮感觉自己仿佛正面对个足以掌控所有情绪杀手，在这种情况下，他怎还能如此冷静？
“切都会解决，你听到吗？”
她没有反应。他摇晃着她。
“你听到吗？不会让任何人……”
话还没有说完，汽车引擎声骤然响起，而且越来越清晰。紧接着，车头灯白色眩光开始在车库门下滑动。琳妮屏住呼吸。是谁来？车门声。朱利安用手指抵住嘴唇，透过车库门和墙壁之间缝隙向外看着。
“该死，是科林。”
科林正把车停在车库前，他定也看到车库里灯光。朱利安咬紧牙关。
“他总是在不该出现时候出现。”
朱利安目光尽可能追随着车库外人。科林正朝工具棚走去，棚门在大风中疯狂地摇摆着。
“这……”
警察消失在里面，几秒钟之后又走岀来，从地上捡起样东西，仔细看着。
“挂锁，有贼吗……”
科林把锁挂回原处，挡住门。朱利安直扭头看着，琳妮盯着他脖颈上突出静脉血管。警察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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