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肩去露台喝杯酒。萨拉定会喜欢这里——巴黎屋顶夜色,埃菲尔铁塔闪烁灯光,塞纳河银光闪闪镜面。琳妮喜欢这座疯狂城市,它会阻止她想太多,让她麻木,就像滴倒在糖上苦艾酒。
手机响。她看眼屏幕,叹口气:科林·贝尔切隆她没有接听这位警察电话,而是想起自己丈夫。她在巴黎,而他在那里,就像贻贝样紧紧依附着北方海岸。几乎两个月没联系,除昨天他给她发条短信,告诉她他有重大发现。她曾劝说他很多次,让他也起来巴黎,但无济于事。好吧,他就是这样:从不轻易听从别人摆布。
朱利安妄想症是不是更严重?他还在寻找女儿尸体吗?琳妮害怕有天他们将不得不正式分居并离婚。她已经在巴黎住年半,夫妻关系早已没有任何意义。又个不得不面对伤痛。但在内心深处,仍有丝光照耀着她。那是场二十年来从未熄灭大火。
警察留下条语音信息,她尽力去听:
琳妮,是科林。很抱歉这晚打扰你,但你
丈夫被袭击。他现在在贝尔克医院,目前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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