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转身就走,边走边猜想着各种可能。
这家伙现在简直就像是磕过药,他们分手半月不到受这大刺激嘛
这时候大门被敲响,俞寂赶快开门,月嫂徐姨带着社交完鱼崽儿刚回家。
小家伙被羽绒服裹得严实,正在徐姨臂弯里呼呼睡得香。
“这是跟楼上502家樱樱玩累,他们小孩间交流没什障碍,咱鱼崽儿霸道着呢,喜欢樱樱玩具车,不给就硬抢。”
徐姨抱着鱼崽儿进屋,刚想把孩子放进卧室让他安稳睡,傅朝闻就从厨房跑出来。
他全部视线都集中在鱼崽儿身上,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过去:“来抱,让抱着。”
徐姨有点尴尬,她大概知道俞寂跟傅家闹得不愉快,怎现在傅朝闻又在这里。
她看向俞寂,俞寂也只能尴尬笑笑,便客客气气地让徐姨先离开。
锅里还炒着番茄,俞寂就赶紧回厨房,傅朝闻独自带鱼崽儿他实在不放心,毕竟俩人吵过架也打过仗。
时不时地从厨房里偷偷瞅眼,就见傅朝闻抱着鱼崽儿满屋子转。
光来回转圈还不够,那俩眼珠子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他,还会把脸凑近蹭蹭崽肚皮。
俞寂看得着急:“把他放到床上睡就行。”
傅朝闻头也没抬:“没事,不累。”
俞寂无语道:“是说,你这样晃他睡得不舒服。”
自作多情傅总只好抱着鱼崽儿进卧室,把他安稳地放在床上,盖好小棉被,然后趴在旁边守着。
他穿着黑色衣服,离远看就像条纯种藏獒蹲地上似。
俞寂喊道:“不用看着他,他睡醒会自己出来。”
“他已经会走路?”
厨房里响起油烟机声音,俞寂没听见傅朝闻问话。
傅朝闻摸着鱼崽儿半掌大脚脚,眼眶渐渐变得湿润,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认识他儿子,小家伙就长大会走路。
他遍遍地在心里重复,这个睡觉时总是咂摸嘴乖软小东西是他傅朝闻亲儿子,是他骨血。
傅朝闻其实花半天时间接受这个事实,他甚至比俞寂更早到楼下,躲在车里抽烟。
越抽心脏越疼,越抽眼泪越掉,越抽就越觉得他傅朝闻亏欠俞寂。
俞寂性格敏感胆子又小,谁知道他发现自己怀孕时多慌张,躺在医院生宝宝时多害怕,要赚钱又要养孩子时有多无力。
这些时候他不在身边,缺失作为伴侣和父亲那份责任。
除去心疼和愧疚,傅朝闻更多是感激,感激俞寂最艰难时候没有选择放弃,感激鱼崽儿跟爸爸相依为命。
门打开看见俞寂那瞬间,多重极致情绪复杂交织,傅朝闻完全忍不住喜极而泣。
是父母离世后阔别已久归属感,仿佛这几十平出租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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