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俞寂脸颊变得湿淋淋,额前微微卷曲碎发也被打湿。
他懊恼委屈到极点,擦着擦着汗珠,眼泪就控制不住掉落。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哭什,心里就是憋屈得很难受,想起傅朝闻跟妮可亲密模样,更是忍不住抽噎起来。
安静盥洗室只有俞寂哽咽声音,这里没其他人他可以稍微放纵,把自己反锁在隔断间哭湿好几张纸巾。
这时候俞寂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还是用自己买那款老年机,平复情绪着接电话,那边儿是翰城壹号后厨区经理。
“你去哪儿偷懒,顾客订单都堆着呢,快回来干活儿!”
俞寂匆忙地戴好口罩帽子,边压低声音连连道歉,“对不起经理,马上就回去。”
说着俞寂推开隔断间门就往外走,可是他没留神前面有人挡着,刚跑出去就撞到对方胸口。
他整着被撞偏帽檐,急得又要哭出来:“不好意思先生,不是故意——”
喉间嘶哑地道着歉,俞寂抬头望向挡住他去路男人,瞳孔骤然收缩,眼圈瞬间红。
傅朝闻面色平静,抬手掀俞寂帽子,解开他口罩,露出汗湿到泛着嫣红脸颊,睫毛湿漉漉低垂着不敢抬眼。
他周身萦绕着冷戾气质,像以前那样俯身在俞寂颈侧轻嗅,“你知道自己味道有多浓吗?”
俞寂半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他对自己平时味道感知,全来自傅朝闻形容,俞寂雨水味只有傅朝闻能闻到。
傅朝闻抬手捏住俞寂后颈肉,迫使他仰头看着自己,那望向他眼神真是冷得可以,毫无久别重逢惊喜。
“你有意思吗俞寂,玩什捉迷藏,放着东南亚生意不管回来找你,你就跟躲猫猫是吗?”
俞寂呆滞地看着傅朝闻,全然没想到傅朝闻会说这些话,心脏像被刀割似阵阵抽痛。
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去触碰傅朝闻手,“对不起,没有”
“你怎想俞寂,放着好好集团主管位置不坐,来翰城壹号这破地方当服务生,还是你想重操旧业,继续陪人喝酒。”
傅朝闻捧着俞寂手掌,那瘦长手指几乎贴满创口贴,经常接触冷水被泡得发白,跟以前柔若无骨手差得不是星半点儿。
说不心疼是假,但他面上还是板着脸:“人往高处走,有你这样自甘堕落吗?”
俞寂依然垂着脑袋,闷闷道:“没钱,崽崽要奶粉,要生活,这里工资高。”
他不在乎什高处不高处,哪里工资高他就去哪里,他需要钱,那沓沓钞票就是俞寂安全感来源,就是崽崽未来生活保障。
像傅朝闻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人,从来就不知道“缺钱”是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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