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充足客厅里,所有透光地方都遮盖着厚厚窗帘,到处弥漫着淡淡腥味。
电视闪动画面播放着近期京圈新闻,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字幕在不断地跳动。
皮质沙发上躺着个浑身赤裸男人,正边抽烟边吐烟圈儿,腰腹那块盖着床灰色薄毯。
薄毯盖住男人已经疲软下去东西,但是掩盖不住胸膛和大腿内侧吻痕,以及某处流出来黏稠液体,他刚经历过激烈**。
这时浴室隐隐约约水声停止,傅玄端着盆冒热气水出来,殷勤地把毛巾泡湿拧干。
然后揉揉男人头发,凑到耳朵边吻着:“梁哥,你懒得动,给你擦擦身子。”
梁漱弹掉烟灰,动都没动,“放那儿,自己来。”
傅玄垂眸笑笑,径直拉过梁漱小臂仔细擦起来。
边疑惑地问道:“梁哥,你最近怎不想着逃跑,连提都很少提?”
被关在茶店最初几天,梁漱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要逃离这地方。
他徒手撬过卧室窗户,破坏过洗手间和厨房通风管道,连天花板都掏好几个洞。
实在找不到出路,就把店里值钱瓷器和家具全砸烂,那晚傅玄把他弄进浴室,锁住手脚,把他折腾得直接想去死。
傅玄折腾不是普通折腾,皮鞭藤条,电击夹,往滚烫地方灌浸泡过冰块红酒,低温蜡烛烧油滴在敏感处
总之情趣少折磨多,各种恶劣残忍玩意儿通通往梁漱身上可劲儿招呼。
自打那晚之后,梁漱就老实多,再也没搞过破坏,兢兢业业给傅小少爷当金丝雀。
听傅玄问他怎不逃跑话,梁漱眯着眼睛深吸口烟,拉过傅玄就亲上去。
浓浓烟雾都被渡到傅玄嘴里,除去醇厚烟草味,还有梁漱嘴里草莓棒棒糖味。
照着薄情唇瓣又啃又咬占够便宜,梁漱才没正经地笑笑,“他妈都搞不懂自己以前为啥要跑,这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生活。”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每天面对狗老板和同事,不用处理那些破烂人际关系。”
说着梁漱手顺着结实健美大腿,不老实地往傅玄浴巾下面摸,“还有个屌大颜好身材棒,操起来又凶又猛老婆,你说老子是不是人生赢家。”
傅玄听到“老婆”俩字皱皱眉,默默按住梁漱开始缓缓撸动爪子,冷眼盯着他。
“不过,就个地儿不满意。”
梁漱没皮没脸地凑近,无辜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傅玄:“什时候你也让操回。”
“怎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男人,你不能光顾着你自己爽,让也尝尝那种滋味呗,这辈子还从来没上过男人呢”
说着说着,趁傅玄不注意,梁漱伸手扯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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