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这副阴恻恻模样说不怕是假,面色却没有显露出异常,也不欲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转身去开门。
大门依旧被粗铁链锁得紧紧,梁漱上班快迟到烦得要命,咬牙道:“你什意思。”
傅玄垂着眼睛,面色毫无波澜,“说过很喜欢梁哥,既然喜欢当然要每天在起,帮你跟老板请假,好好陪几天吧。”
“你他妈傻操!”
梁漱竭力压制住胸膛里怒火,才没骂出更难听,这家伙简直是整个疯子神经病,睡过就跟他搞囚禁那套?
他狠狠踹大门脚,锁链跟着摇摇晃晃发出叮铃咣啷响,“钥匙呢?快给打开,你他妈有病别冲着发疯!”
话音落下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很,只有梁漱气急败坏粗重呼吸。
傅玄面色变化几瞬,逐渐从失望到悲伤,良久才叹口气,“给你钥匙。”
说罢就转身往桌子那儿走,梁漱见状赶紧平复呼吸跟过去,他半点都不想跟这疯子同处室,想离开心情从没这样迫切过。
很快傅玄就从底下抽屉找出把钥匙,他垂着眼睛惨然笑笑:“梁哥,能认识你真高兴,已经很久没有人愿意陪。”
“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家在集团地位大不如从前,其实不想参与股东们纷争,只想跟喜欢人守着这家茶店过安稳日子。”
“可是”
傅玄笑容里满是隐晦苦涩:“们往后大概不会再见面,你能再最后抱抱吗?”
那俊美脸庞笼罩着失望,落寞神情直戳梁漱心脏,他父母离婚后跟着祖母长大,最懂得孤独滋味。
抱就抱吧,又不会掉两斤肉,反正他妈昨晚也各种姿势抱过
梁漱脸色缓和,微微张开双臂,傅玄就笑着凑近紧紧抱住对方。
其实说不清谁抱谁,傅玄比梁漱高半头,即使赤身裸体也能把他整个人完全拥在怀里。
梁漱嘴比谁都狠,心却比谁都软,对傅玄那点同理心让他不自觉降低防备,轻轻拍着傅玄后背算是安慰。
傅玄顺着他手臂摸到脸颊,冰冷指腹蹭蹭他嘴唇,含着无限情意眼睛望着梁漱,稍微错开低头含住他唇。
梁漱应激性地要反抗,却被勾得腿软,这时傅玄往他嘴里推个像小药丸似苦东西。
那东西顺着喉咙顺畅地滑进去,梁漱整个腹部顷刻烧起来,腰腿那块儿瞬间就酸软,紧接着小腹像藏着火焰般欲迸发
“什东西”
梁漱满头是汗,浑身发热,觉得理智在迅速流失,他与傅玄唇瓣稍分不敢置信地喘道:“你他妈竟敢给下i药”
傅玄委屈地抿着嘴唇,慢慢扯下自己腰间围浴巾,随后娴熟地去脱梁漱裤子。
梁漱像条被抛在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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