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崽儿被扛在高高肩膀头,软乎乎身体慌张地绷起来,稳稳抓着傅朝闻头发。
他没在意傅朝闻荤话,也根本听不懂,他只看见这人高马大家伙在亲他爸爸。
“啊!啊!”
鱼崽儿张牙舞爪地扬着胳膊,小手还不断扯着傅朝闻头发,凶巴巴叫道:“崽!”
爸爸是崽崽,别人不能亲,这观念已经在鱼崽儿脑袋里根深蒂固。
小东西瞧着棉花似白白软软,小爪子抓力被锻炼得厉害,傅朝闻被他扯得头皮疼。
这也不耽误他按着俞寂又是两口,甚至更欺身将吻加深,用舌尖探探他口腔温度。
“啊!啊!啊!”
鱼崽儿不满地喊叫着,还委屈巴巴地张着手去抱俞寂。
被屁大点小孩挑衅,傅朝闻脾气也上来,照着俞寂红润唇瓣又是好几口。
“你坐肩膀白坐啊,亲你爸两口怎!”子债父偿,还得是肉偿,不管合不合法,但是很合理。
“啊呜!崽!”
“就亲,怎地吧!”
目睹全程俞寂无奈且无语,他不知道就短短几分钟,这俩人是怎吵起来。
个不会说话,个会说还不如不会说。
他红着脸推开还欲吻他傅朝闻,连忙把受委屈要哭崽崽抱进怀里。
小鱼崽儿擦擦眼泪,吸吸鼻尖呜咽两声,仿佛在跟爸爸告状。
完事儿地抱着俞寂脑袋,亲昵地蹭得他满脸口水,心安理得独自霸占着俞寂,在他温柔地轻声哄睡中睡着。
房间灯早就变暗,见鱼崽儿睡得安稳,俞寂才轻轻翻身,从背后抱住傅朝闻。
傅朝闻动动肩膀:“搂你儿子去。”
俞寂哭笑不得,多大个人,怎跟小孩争风吃醋,他抿着唇更往傅朝闻身上贴贴,安抚他意味十足。
他没嘴,脑袋和思想也简单,更不像傅朝闻似说些没边儿荤话,他只会用行动默默支持傅朝闻。
第二天是周末,傅朝闻还是早早地离家,他是和陈松处理股权纷争事情。
俞寂洗漱完毕后,给好不容易休假梁漱打电话,想让他陪自己去办点事情。
梁漱听完满脸震惊:“他真要结婚?!”
“不知道”
俞寂坐在车里,抓着副驾安全带:“少爷他说联姻和们普通家庭婚姻是不同,没有感情牵扯。”
梁漱满脸愁色:“宝贝儿你真傻假傻啊,不管有没有感情他只要结婚他们就是合法,你知道你是啥玩意儿嘛?”
“你是”
说到这里,梁漱说不下去,如果真是这样俞寂说得好听是情儿,不好听就是小三儿。
到时候傅朝闻要是翻脸,俞寂人财两空,被骗裤子都不剩。
面对梁漱担忧加质疑,俞寂满脸正色,严肃且笃定道:“少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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