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隐瞒。”
话音落下,傅朝闻久久没有说话,只有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胸膛不断地剧烈起伏。
七年来他直想要追问真相,现在赤裸裸真相就摆在他面前,竟是那不堪。
傅景明把所有事情承担下来,保护妈妈同时也在保护自己。
他总是这家里被保护人,所以自始至终这残忍真相他才从来没有真正地触及
“朝闻。”
陈松走近拍拍傅朝闻肩膀,“陈叔知道你心思很重,但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久,就放宽心放过自己吧。”
傅朝闻现在什都听不进去,浑浑噩噩地签好股权转让合同,请陈姨送陈松和杨律师离开祖宅。
因着急闯进书房俞寂,把当年车祸所有过程听得很清楚。
确实是悲剧,而傅景明隐瞒傅朝闻,也是想独自承担这份不堪和苦楚,不想弟弟被这件事情所困扰而已。
“少爷”
俞寂此时不敢多说话,因为傅朝闻状态看起来很不好,他只是慢慢靠近些再靠近些,等少爷或许需要他时候。
这种事情没办法感同身受,任何安慰就都显得单薄。
傅朝闻还是那副姿态,仰起头靠着椅背,闭着眼睛,若是离得近能看见嘴唇在颤抖。
他总是这样,把自己伪装得很完美,喜悦或悲伤情绪从来不轻易外露,不随意发泄,也不跟任何人分担,就自己忍着受着。
这是傅朝闻习惯,他会把自己藏起来,这种时候俞寂不敢违抗他习惯。
所以傅朝闻起身离开书房时,俞寂没有立即跟过去,从露台看他开着保时捷离开祖宅。
天空黑沉沉,有种乌云压顶窒息感,眼看瓢泼大雨就要倾盆而下。
直到晚上九点多,俞寂哄睡鱼崽儿,傅朝闻还没有回家。
俞寂给傅朝闻打十几个电话他也没接,给傅朝闻朋友们挨个打电话,都说不知道傅朝闻下落。
他急得坐立难安,这时候恰巧梁漱给俞寂打电话,想跟他打问点傅家股权小道消息,没成想还没说两句话,俞寂就哭。
毕竟失踪是他干儿子亲爹,梁漱也开始跟着着急,“傅朝闻有没有常去地方?”
“不知道”
俞寂抹着眼泪,哽咽道:“少爷他离开祖宅时心情不好,怕会出什事”
梁漱忙安慰,“他个大男人能出什事,宝贝儿你先别担心也不要哭,问问报社在外面蹲守同事。”
记者堪比侦探,速度也是快得离谱,还真有蹲点记者给梁漱打来电话,说在翰城壹号见过傅少。
俞寂哭成那样,梁漱也不敢耽误,开车去傅家带上俞寂火速赶往翰城。
夜晚九点京城已经没那堵,梁漱开得快得又快又稳,疑惑道:“傅少怎还闹脾气,大晚上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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