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让众人瞪大眼睛,还是瞧不出来这到底是怎回事。
卫衍不着急,皇帝不着急,自有人会着急。
事情是这样,那燕钰成打小就被牙子卖给云喜班,整日里练功练曲挨骂挨打,好不容易熬成角儿,才算出头,却不料天有不测风云,舒坦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往宫里献艺场,就引来这样横祸。
若是皇帝当场看中他,将他弄进宫来,或许他也就认命,毕竟胳膊扭不过大腿,皇帝是这世上最大大腿,他个小小戏子,除谢恩外,还能有什办法?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燕钰成自然对那些逼得他云喜班逼得他走投无路,让他陷入深宫人充满怨恨,总想着要设法报复才肯罢休。
但是他个无权无势戏子,想要报复那些有权有势大人们,谈何容易,不过要是能抱上这世上最大大腿借力,他愿望未必就是痴心妄想。
抱着这样想法,燕钰成不放过任何个与皇帝接近机会,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皇帝,无论是服饰装扮爱好话题,事事都以皇帝喜好为前提,终于在花费逾月时间后,开始被皇帝带在身边近身伺候皇帝,闲暇时候陪着皇帝玩耍取乐。
这来二去,燕钰成俨然成皇帝身边新贵,有些不得意宫人,在卫衍那边插不上手,忍不住也要来将宝压在他身上,合着那些与他貌合神离将他送入宫来有心人,这燕钰成慢慢在宫里积聚起自己势力。
不过他也是表面上看着风光锦绣,实际上却如浮萍上盛开花朵,经不起点风浪,更不必说有能力报复那些人。
他小心伺候皇帝这久,却连出宫趟恩典都不曾讨到,其他事更不消说。
如此这般,这燕钰成就急。
卫衍有日傍晚回去时,还不曾踏入殿门,就听见里面阵喧哗,片哭喊哀求声中传来皇帝冷冷命令声:
“拖出去去势,让内务府好好教教规矩再送来。”
卫衍再怎着下定决心,要对这事不管不问,到这种时候,他还是不得不开口。
“陛下。”卫衍声音里面是浓浓责备味道。
他想起桩旧事,皇帝要利用谁,最后倒霉还是谁毛病,到如今显然还是改不掉。
当年有那孙柯孙状元,虽然后来冤案平反,却还是没入皇帝眼,始终被闲置着,直到弘庆元年,才被皇帝重新起用,不过现在也算是代天子牧守方地方要员,他也就不多说什,但是眼前燕钰成又算怎回事?
“也对,去势以后玩起来还有什味道,改杖百吧。”殿内皇帝听到他声音,终于改口,不过这话里话外,却充满让人误会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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