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决定，稍等几日看看情形再说，就没有向卫衍提起绿珠
事。
赵石不肯说，卫衍也没有办法，不过他留
个心眼，准备让人仔细查查，赵石最近到底碰到什
为难事。
卫衍在忙碌时候，天家那对母子，却是在悠闲对弈。
“哀家听说陛下在路上病，不知道现今如何？”太后在棋盘上落颗子，突然发问。
“朕已经不碍事。
让母后挂念，是朕过错，还望母后恕罪。”景骊脚疾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
路上忙着赶路时候，他很是吃些苦头，如今穿着宽松透气布鞋，又认真上药，已经有所好转。
当然在需要时候，也会变得很严重，主要目还是为对付卫衍。
不过他想到，他路上闹出这大动静，除卫衍外，还有其他人也会为他担忧，比如说他母后，就算他脸皮已经厚到某种程度，没心没肺凉薄到让人发指地步，此时，他心中也多些不安和心虚。
只要不涉及权力，不涉及卫衍，他和太后之间矛盾，并没有旁人以为得那严重。
况且太后这些年来潜心礼佛，不曾再做过让他无法容忍事。
虽然他始终觉得，他母后不会这轻易放过卫衍，直在这方面绷紧弦，不敢稍有放松，但是他母后竟然真在后宫深处，安安静静礼佛，偶尔闲暇教导下孙子，就算他遣散后宫，把她气得够呛，也没有做出他以为会发生事，愣是用事实上安乐和睦，让他无话可说，乖乖定时过来请安，做个谨遵孝道皇帝，偶尔还要反思下，他是不是在有些事上做得太过分。
有时候，他怀疑他母后这次是在打亲情牌，但是在如此高明牌技下，他也只能自叹不如甘拜下风。
此时，在太后有意无意地引导下，抛开那些可能会产生龃龉话题，这对天家母子间对话，进行得顺畅无比，任谁见，大概都会认为，他们是天底下母慈子孝最佳典范。
“陛下，哀家老。”太后引着话题，在目前能让皇帝愉悦南征大捷上，绕大圈，又次发出感慨。
这是她在半个时辰里面，第三次发出这样感慨。
“朕愚钝，请母后直言。”景骊前两次好好安慰太后番，到第三次时候，他终于明白过来，太后这是有话要对他说。
“陛下可知，此次南征情报收集，由谁负责？”太后不再绕圈子，说出今日她请皇帝来对弈真正目。
朝廷密探对南夷渗透，早在多年前就开始进行，这次南征大捷，他们功不可没，不过就算身为皇帝，景骊到目前为止，也没能弄清楚直在配合他们征战具体是谁，更不明白太后此时提起是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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