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旁边有块青石,他站到石头上,与皇帝视线等高以后,才大声说道:“这位公子,所谓看人挑担不吃力,公子有些话,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秀才此言差矣!”景骊这个“秀才”,其实是虚指,此人头戴文士巾,年纪尚轻,不外乎就是那几个身份,反正他这说,对方也没有反对,他看着对方,笑笑,嘴角笑容很是促狭,说道,“本公子分明是坐着说话,秀才你才是站着说话那人。”
“你……”年轻士子与人辩论过,但是第次见识到如眼前人这般抓重点好本事,下子气得脸都红,“你”好会儿,还没有顺过气来。
“公子!”卫衍看着这幕,有些不忍,喊皇帝声。
皇帝说话时,经常会把人气得无话可说,他领教过许多次,如今看到有人和他样,他忍不住同病相怜。
“怎?”在外面,景骊肯定要给卫衍面子,就算卫衍喜欢胳膊肘往外拐,他收拾外人就够,至于卫衍,等回去后他再想办法收拾。
“不如公子说下,该怎解决这些问题吧?”果然,卫衍如他预料得那般,又开始帮外人说话。
“对,你说,该怎解决,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就是光说不练假把式。”士子被卫衍话提醒,终于缓过气,嚷嚷道。
“怎解决?用人之道,不外乎知人善任罢。”景骊淡定地说道。
他语气和神态,皆是副高人模样,而且话语之中,自带“你是不是傻”讽刺味道。就算他说全是事实,别人听着也不会爽快。
“知人善任,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容易。”有其他人,听到他们这番对话,加入这个话题。
“知人善任,有什难,不就是先知人,后善任?天生不会,也可以用些笨办法取巧,比如你们如今要做哪些事,需要哪些人,手头有多少人,分别擅长何事,合计下,各自去做擅长事,不就得。”
景骊用人,不但要知人,还要识人,识别是人心,但是这些人不需要,他们如今是凭着满腔热情来帮忙做事,还未到勾心斗角时候,至于日后有成果,都想分享果实时候,会不会闹得太难看,就是另外事。
反正在结果未出来之前,后面事,不需要想得太多。
“公子高论,令人钦佩。”皇帝话音刚落,卫衍马上就捧场。
他不但嘴里赞扬,心里还把这个方法记下。他如今掌着近卫营,这用人方法,他当然也要掌握。重要人事变迁,他可以和皇帝在榻上讨论,他不问,皇帝懒得插手,他要是问,皇帝肯定会和他细说,行有行道理,不行也有不行原因。
但是,值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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