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者田地多到
定程度，必然会隐匿田地，这才是最麻烦
事。”
“此言甚是，隐匿田地人多，税银不足，国库空虚，此乃堤上蚁穴。”
“没办法，人心如此，从古至今，概莫如是。”
……
卫衍听着这些讨论声，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刘管事事，原先他只着眼于吴副统领设局害人，牵连无辜，罪不容赦。但是听这些人席话，他才发现这里面沟沟坎坎非常多。
皇帝不让他打草惊蛇，大概早就意识到这里面有许多事可以深挖吧。
从前，他就知道皇帝机敏聪慧，心思缜密，手腕高超，有着明君资质，唯可虑之处就是，皇帝时不时想要随心所欲下，旦恣意起来，就要肆无忌惮地想干嘛就干嘛。
普通人偶尔想要偷个懒，放松享受下，般影响不到其他人，但是皇帝是这世间至尊，他举动都会影响到天下臣民，凡事不能轻言喜恶，更不能恣意行事。
“公子！”他想到这里，抬起头来，看着皇帝，喊他声。
“怎
？”景骊不解地看着他。
卫衍这是要撒娇，还是要干嘛？虽然在外面，卫衍应该不会做这种事，但是也许可能会有意外呢。
“没什。”卫衍嘴里说着没什，眼睛却直看着皇帝，越看越觉得皇帝哪里都好。
既然皇帝这好，既然皇帝喜欢他，那，陪在皇帝身边，看着皇帝变得更好，就是他该做事。
景骊摸不准卫衍想干嘛，他伸出手掌，盖在卫衍手上，问他：“是不是饿，先吃块点心垫垫肚子？”
这个酒楼大概难得有这多客人时候，人手不足，上菜速度特别慢，他们坐下来等许久，才上几碟子点心。
“
不饿。”卫衍摇摇头，目光落在皇帝手掌上。
皇帝手指修长有力，指甲光滑润泽，他突然想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帮皇帝修理指甲：“公子，哪天有空，帮您修下指甲吧？”
皇帝以前喜欢指使他干这干那，以看他露出为难表情为乐趣，后来长大成熟些，才少做这种事。不过卫衍现在不觉得这些事是为难，反而想为皇帝做点什。
“修什指甲？有许多人伺候，不需要你来做这事。”景骊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之意。
卫衍伺候人本事，说不好都是抬举他，简直是惨不忍睹。他年少时太无聊，才会揪住他做这个做那个，现在他不无聊，才不做这种事。
卫衍也就帮他倒倒茶罢，其他精细活就算吧。既是为难卫衍，也是折腾他自己。
景骊这想着，刻意忽略个很重要原因。那就是只要他闭上眼睛，没有看到，就可以假装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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