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法让父亲负主责。
到这个时候,卫敏文有些后悔。
自从开府以后,父亲直在忙公事,而他逃避管家之责,有些时日也没有关注家事,若是被人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惹出这桩事,就是他过错。
管事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事,不过二十二那日,离今日才过去没几天,众人都记得清自己在哪里,他们纷纷在纸上落笔,又写上人证,就算是大管家,也没有例外。
不过大管家时不时就出现在卫敏文眼皮子底下,他倒是没怀疑过他。
大管家也知道这点,他这做,就是做个表率,让其他人乖乖照做而已。毕竟他都这做,难道其他人比他还有面子,可以不做吗?
写完以后,大管家帮忙把这些纸张都收回来,又叫来人证,个个盘问。
他们正忙着,卫泽过来。
他见卫敏文摆出这副架势,眼神微微闪闪,才把他与卫老侯爷商量事,告知卫敏文。
“大伯父,们府里也这办吧。”重赏和严查,并不冲突,卫敏文没有多话,就让大管家去家里奴仆聚集处张贴告示。
“你这个办法不错,那边府里,也照这个办法,再查遍。”卫泽称赞他句,命人回府去,以及去忠勇侯府,把这边情况说说。
三个卫府因为这事,全都忙成团,想要找到这人,奴仆们也绞尽脑汁,努力回忆,谁那日有异常,想要赚这笔赏银。
不过,如卫泽所言,需要排查人数太多,短时间内没找到什有用线索。
这日,卫衍又是天色渐黑时候,才回到宫里。
他陪着皇帝用膳,洗漱以后,就穿件便袍,坐在他往常办近卫营公事书案后,摊开纸笔,面无表情地坐着。
他这个样子,比皇帝生气还要让内侍们惶恐。
毕竟皇帝生气,只要永宁侯在场,必然能劝住皇帝。但是永宁侯生气,就算他在生皇帝气,皇帝强词夺理不成,最后都要做小伏低,哄他开心,他要是生别人气,皇帝肯定会帮他出气。
福吉悄声上前,帮他磨好墨,又奉上热茶,才悄悄退下来。至于去劝说,他没这个胆子。
“这是怎?”景骊看卫衍这个样子,时间没有上前去,而是坐在起居处,轻声问起福吉。
“奴婢不清楚。”
“嗯……”景骊用食指托住下巴,认真琢磨下,到底是不是他惹卫衍生气。
这些日子,他确做过不少卫衍知道,觉得他不该做,必然会劝谏他事,比如他折腾过卫敏文,比如他折腾过朝臣,比如他折腾过后宫,比如他还气过太后,甚至是卫衍本人,他也直在骗他。
景骊这想,眉头就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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