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是接到齐远恒齐大居士入京消息,带着世子出城去迎接齐大居士。”
“齐远恒,他怎入京?”景骊收到这个消息,有些疑惑起来。
齐远恒这些年直住在南边,已经好几年没回京城。
他突然在年节之前入京,恐怕是有事要办吧,否则也不用急在时,毕竟冬日出行不便,没有急事话,等到明年春天再入京,旅途中更加方便舒适。
景骊掐指心算下,觉得齐远恒应该不是为帮卫衍出主意才这时候入京,不过这人在,总是个麻烦,要是卫衍有什麻烦事,齐远恒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这人,对他,对外人来说,恐怕都是麻烦。
这算起来,这事到底是好是坏,时间他倒有些不确定。
景骊在宫里为这事费心伤神时候,卫衍已经带着卫敏文和家人,赶往城外码头。
京里客船停泊码头,有好几个,官船般停靠得离京城比较近,普通客船商船,就要稍远些。
这个码头离京城大概有十里远,因有南来北往客商路过,算是个比较繁忙码头。
他们到码头后,卫衍就派得力家人守在码头上,自己则带着敏文和其他人,找个近处茶馆,进去喝茶避风。
“父亲,齐伯父这次突然入京,京里房子恐怕没有准备妥当,是不是?”崤山居士齐远恒偌大名声,卫敏文就算远在荆州,也是听说过。
对于这样名士,而且是闲云野鹤般名士,他顾忌就比较少,很有几分亲近之心。
“这是自然,你齐伯父家里几年没有翻新过,哪里能住人,这次就住们府上,你以后也可以多和齐伯父亲近亲近。”卫衍带这多人来迎接,就是抱着这个目。
就算齐兄有别朋友来接,他们靠抢,也能抢到。
“父亲,您不会又想着要孩儿拜师吧?”卫敏文看看他,有些怀疑。
“这事,为父已经想通,你话很有道理,就照着你意思来吧。”卫衍却很快摇头否认。
这事他真想通,他在许多事上,其实已经让皇帝很为难。
皇帝不觉得这是为难,是因为信任他,喜爱他,但是他也该替皇帝多考虑下,敏文做个纨绔确没什不好,反正敏文这生,富贵安乐衣食无忧是不用担心。
卫衍旦想通这里面道理,就不去纠结这些,这事与他,算是到此结束。
他这干净利落,就把这事给抛开,卫敏文倒有些不习惯起来。
“那,京里那边?”卫敏文这个京里,指自然是皇帝。
皇帝此次诡计不成,未必就肯这善罢甘休,恐怕还会有其他招数。
“京里那边,放心吧,为父可以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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