厩车棚以及奴仆住处,也有侧门。
众人绕过影壁,进仪门,就是第二进。第二进中路是前堂,这是待客所用,两边偏院,东边是府中大厨房,西边则是练武场。
第三进中路是中堂,这是卫衍召集下属议事用,两边是客院,赵石等人就住在这里。
第四进中路为后堂,这是宅子正中间,寻常人所谓正院,就是指这里,这是卫衍住处,两边依然各有院子。再往后进道垂花门,就是内院。
这些院子,中路是七间规制,左右路上因要布置景致,导致偏院有大有小,有些是五间,有些是三间。这些大大小小院子,既可以关起门来,自成体,又有抄手游廊,将整幢宅子连成片。说都要说很久,不是时半会儿就能走遍。
卫衍担心父亲走路走多,会累到身体,进中堂,他就将父亲迎到上座,亲手奉上茶水,让他老人家歇歇脚,父子两个就留在中堂说话,没有再往里去,柳氏则带着世子敏文往后堂去。
卫老侯爷走马观花地扫扫前三进宅院,他那颗始终悬着心,总算放下点。
他路看来,这幢宅子,无论是正院还是偏院,无论是规制也罢,用料也罢,或者景致摆设,无处不好,修建时显然用足心思。
皇帝真正想法,没人能够完全揣摩透彻,不过皇帝喜恶,从他身边伺候那些人反应中,就能解二。若皇帝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下头人恐怕就要以次充好,随意敷衍,现在下头人做事这较真卖力,自然是因为皇帝真正把这事放在心上。
衍儿归京快两个月,皇帝对他不可谓不好,时不时就有赏赐下来,但是皇帝始终没有赐宅开府,也没有让衍儿去复职,在卫老侯爷看来,这恩宠总是无法让人安下心来。
但是这事,他又不能和儿子细说。
衍儿这孩子自幼体弱,家人就对他娇惯些,他和柳氏事事都帮他考虑周全,样样都奉到他面前,他兄长姊姊们也因他自幼体弱,遇事免不就要让着他几分,凡事不会和他争抢,他喜欢自然全都给他,就当是哄他高兴,这骄纵着养大他,就把他性子养得天真些,就算到皇帝身边,他也是不争不抢,不去力图表现。
皇帝身边这多人,个个都削尖脑袋,想尽办法,只为能让皇帝多看他们眼,印象深刻点,以求上进,衍儿这种不求上进得过且过性子,怎可能讨到皇帝欢心?所以有很长段时间,衍儿都是在低等侍卫品秩上踏步不前。
若不是“逆王案”,若不是护驾有功,衍儿不会有机会入皇帝眼,连带着荫及家族,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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