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腋下
衣带，挑开他衣襟，褪下他中衣，然后抱住他，开始每夜都要重复无数次步骤。
无声地羞辱，反复地折腾，逼出他眼泪以后，又开始刻意温存，重复又重复，直到他乖乖抱紧皇帝背，才算正式进入欢爱过程，然后还要捱过最后逼问，才肯放过他，让他尽享房事欢愉。
就这样，
遍又遍地折腾，每夜都要这
来上几遍，直到彼此都精疲力竭，才相拥着入眠。
卫衍也曾试过就是不遂皇帝意，不管他怎折腾，就是不肯去抱住他背。可惜饱尝欢爱滋味身体，每每都会在紧要关头背叛理智，而他又不敢伤害自己身体，用别疼痛来拉回陷入欲望漩涡神智，每每还是会如皇帝意，抱紧他，用身体无声地哀求他赐予快乐，却又在欢愉余韵褪去后感到无尽茫然。
有时候他不由得怀疑，到底是皇帝疯
，还是他自己脑子不正常？他们已经到沉默以对地步，却依然沉湎于这样身体纠缠，这做到底有什意义？
“不要和朕闹好不好？”皇帝今夜又像往常般，在最紧要关头停住动作，附在卫衍耳边呢喃，“乖，说‘好’，朕就让你舒服。”
皇帝刻意压低声音里面，带着些沙哑，充斥着不容人抗拒蛊惑味道。若是以前，皇帝这蛊惑他，卫衍恐怕早就做出清醒后懊悔唾弃事。
但是，这次不样。
卫衍呜咽着，双臂抱紧皇帝背，用尽全身力气摇摇头。按照惯例，只要再撑会儿就没事。在这样紧要关头停下来，皇帝自己也撑不多少时候，只要他能比皇帝撑得久，皇帝自然拿他没辙。
“卫衍，你该不会以为朕真拿你没辙？”可惜，今夜皇帝似乎已经厌烦每夜每夜重复相同步骤，却始终无果结局，在卫衍摇头以后，皇帝强硬地拉开他手臂，毫不留恋地离开他身体，“朕不过是……不过是……”
不过是什，景帝没有说下去，或许这个原因，他现在还没有真正想清楚，他没有再说什，直接下榻离开内殿。
他需要出去冷静下，继续待在里面，他连掐死卫衍心都有。
明明在他身体下面如此享受，就是死不肯承认，好像每次都是他在逼他样；明明身体早就习惯被他拥抱，偏偏还心心念念不忘女人，他以为他这样身体还能去抱女人？
景帝怒火冲天，继续把所有错都归到卫衍头上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他心头越来越难受感觉。
他没错，就算他真错，也不是他错，都是因为卫衍这个笨蛋硬是不肯听话，事情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反正不管怎说，所有错都在卫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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