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陪朕走走。”
说完,景帝将手掌按在卫衍肩上安抚片刻,很有耐心地等待那个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什,时羞愧得不肯动弹人冷静下来,然后很顺手地拉过他手,扣在掌中。
“是。”卫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刚才干什,羞得耳朵都快烧起来,此时离开皇帝怀抱很狼狈,不离开更羞愧,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做才好,不过皇帝沉默安抚让他慢慢定下心神,等脸色恢复正常以后,他才敢离开皇帝怀抱,跟在皇帝身边同游桃林。
行路过程中,卫衍试图把手掌偷偷抽出来过次,不过被皇帝侧过身来瞪眼,然后用似笑非笑神情在他脸上转圈以后,他就老实下来,乖乖给皇帝牵着,不敢再起别念头。
怀安寺桃树林很有些年头,其中有棵桃树据说已有三百年树龄。对于这棵经历三百多年风雨老桃树,寺中特别照顾,用半人高栅栏将它圈起来,还在树前立块石碑。
碑文很古朴难懂,按常理推论,大概是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植于此,卫衍站在那里研究半天,确定石碑上字他只认识那几个数字,不过他依然专注地盯着石碑看,仿佛盯久他就会认识那些字。
卫衍这认真研究碑文没有其他原因,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不知道什时候开始,皇帝又在盯着他看,皇帝目光中好像带上热度,仿佛这看着就能把他烤熟,至于熟以后,想来只有种后果。所以卫衍努力抗拒着被烤熟命运,可惜效果实在寥寥。
“卫衍……”景帝见卫衍研究起石碑来没完没,终于还是不耐烦,在那边故意压低声音唤他。
“臣在。”卫衍小心地回应。
皇帝声音很好听,早就过变声期少年帝王拥有副能发出醇厚嗓音好嗓子,特别是他故意沉下嗓子,带些若有若无笑意唤人时候,听来总是有种说不出来蛊惑味道。
卫衍很多次听过皇帝这唤他,通常都是他在皇帝身下承幸时候,每次皇帝这唤他,都可以轻易让他做出清醒后会唾弃自己百遍事情。此时皇帝这唤他目不言而喻,可惜他不能当作没听见,只能小心地应对。
“卫衍,看着朕。”景帝不明白块破碑有什好看,卫衍要看得如此目不转睛。比起那块破碑来,景帝自觉自己好看多。
皇帝陛下显然没发现,他把自己和石碑相提并论,是多可怜件事,不知道是不是和某人待久,智力也在向某人靠近,让人不由得要为他掬把同情之泪。
“臣愚笨,认不全这碑上字。陛下可以教教臣吗?”卫衍并不知道皇帝已经可怜到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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