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脸上丝毫没有玩笑之意,装有脂膏香盒也很快递到他眼前。
“不……”卫衍摇摇头,忍不住退后几步。
皇帝命他带上药膏直放在行囊里,但是他从来没想过要用。皇帝对他做任何不堪事,他都能说服自己,因为他不敢反抗,不能反抗,所以他必须忍耐,但是让他自己来做,仿佛在身体屈从同时,意志也起屈服在对方身下。
这种事,他不愿意。
可惜,龙榻再大,也没有他可以躲地方,很快他就被皇帝逼到角落里。
“不?”他看不到压在他身上,正在他耳鬓厮磨皇帝表情,只能听到皇帝颇为玩味声音,“卿意思是,不做好准备要朕就这进去?”
说着让卫衍害怕话,景帝又亲亲他耳垂,继续说道:“卿身体变得这青涩,不做好准备就进去话,肯定会受伤,受伤话肯定会发热,据说发热身体很舒服,到时候朕恐怕会忍不住而再、再而三地宠幸卿,这不停来回往复,卿难道是打算辈子躺在这张榻上?”
辈子躺在这里?明知道皇帝这些话可能只是在吓唬他,卫衍也不敢赌。他挣扎片刻,还是接过皇帝手里香盒。
“好好弄,否则到时候吃苦头可不要哭。”
皇帝此话出,卫衍脸色更难看。
他已经明白,皇帝今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咬咬牙,狠心之下,就准备乱来。
景帝故意将话说得很荒唐,其实就是想看卫衍羞涩难忍表情,却不料卫衍被他逼得脸色苍白神情木然,顿时他兴致大减,心里也莫名不舒服起来,在卫衍不把身体当自己身体,准备蛮干瞬间,握住他手腕。
“算,亲朕下,就饶你这次。”好吧,英明神武皇帝陛下终于不得不承认,与木头玩榻上情趣自己真是个笨蛋,还是个屡教不改笨蛋。
其实在某根木头只肯接受种房事姿势,其他姿势就算更舒服,也会被他视作惩罚时候,他就应该明白,在木头脑袋里面,是没有情趣这两个字。
听到皇帝这说,卫衍愣下,他不明白皇帝为什会突然改主意,但是很怕皇帝过会儿就反悔,没犹豫几下,就直起身凑上去,吧唧口亲在皇帝脸上,然后又迅速躺回去。
他这干,让景帝无语好半天,最后终于认命似长叹,嘴里嘀咕着诸如此类“和笨蛋生气人只有更笨蛋”这样话语,将他直接压倒在榻上。
景帝前面虽然说堆要把卫衍这个那个威吓之语,却没有打算把其中任何项实行,卫衍对他在榻上话总是半信半疑,显然与这有着莫大关系,不过他还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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