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僵硬，景帝当然玩得很尽兴。
尽兴
以后免不要得陇望蜀，景帝在凑近他
唇角时，想起那夜没做完事，突然又起兴致。
比起以身侍奉皇帝，卫衍对这事更加抗拒，他不想做，更不想做好，所以他低着头磨蹭好
会儿，依然没法让皇帝满意。
“笨蛋，卿是故意吧……算……给朕好好学着……”
卫衍不愧是他见过最笨人，这
简单事都没法让他满意，少不得，景帝只能亲自教教他这事到底该怎做。
卫衍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皇帝就换个姿势，把他按倒在榻上，低下头。
“陛下……”卫衍哆哆嗦嗦地喊着，整个人都呆滞。
他怎都想不到，皇帝竟然会这服侍他。
皇帝命他这侍奉，他始终觉得皇帝是在羞辱他，但是现在，难道是他在羞辱皇帝吗？
卫衍隐约觉得这事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他脑袋很快就混乱成团，再也没有余裕思考这些事。
景帝技术可不是卫衍这种笨蛋能够比，不过是盏茶工夫，卫衍就瘫倒在榻上。
“味道很不错。”完事后，景帝指尖慢慢扫过唇边，然后笑吟吟地递上前去，“卿也尝尝。”
不料，刚刚享受极乐人竟然嫌恶地扭过头去。
嫌恶？朕还没嫌恶呢，卫衍倒敢嫌恶，是不是欠修理？
景帝没有纵容他打算，特别是在榻上，偶尔闹点小小脾气，他可以当作是榻上情趣，但是旦纵容成习惯，再想校正过来就需要花上很大力气，所以对于眼前这种明显属于忤逆行为，他自然不会轻易饶过。
时他不再多言，只是捏住卫衍下巴，用力转过来，等看清楚以后倒是滞下，被他刚才态度惹出来那点不悦也很快烟消云散。
眼前人紧紧闭着眼睛，不但脸颊上浮起片潮红色，鼻尖，眼角甚至连耳朵都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显然是羞耻到极致。
景帝见状忍不住笑起来。卫衍虽比他年长，于这事上经验却不算多，景帝此时敢确定教他晓事侍女必是只教过他种姿势，怪不得要他换个样子就别扭得好像是要他命。
像刚才这般旖旎房事，他怕是光听到就会脸红，更不用提亲身经历。而且，光看他现在样子就知道，要他用心学东西肯定还是没学会。算，等有空他再慢慢教吧。
景帝脑中想着不能纵容，偏偏做出决定都是在纵容还明显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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