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涂姝应该没有告诉万有光她患绝症,她和万有光说,这场表演主角会是她,她最终会被成功营救而获得新生……但后来万有光瞒着涂姝,引导曹玉兰路逃到溪边喝水——他杀死‘配角’,好让涂姝成为唯主角。”
姚盼说:“嗯,那个外援说,这是种可能性。”
“想,涂姝对万有光抱有并非男女感情。她在自白视频里提到她引诱万有光,这些话也是假。”
“你说得对,需要反着看。”
骆承文说:“这种感情,和她期望曹玉兰与她小说成名其实同源。想,有些情形对她来说是对比鲜明:个人外貌英伟,另个人又矮又丑;他们个拼命地把她关禁起来,另个则拼命地为她打开门。但她对他们,生出同种情结。”
姚盼点点头:“其实她们两姐妹都样。涂媛是对已无印象父亲幻想;而涂姝对她父亲感情更为扭曲复杂,毕竟那个叫涂之庭男人曾经是她整个世界唯。她对妹妹说,你抢走父亲,这是种真切憎恨——这种憎恨既是对她妹妹,也是对她自己。”
两个刑警都静默下来。
女刑警平静地说:“不过这些都是猜测,到现在已无法查证——们嫌疑人没有醒来,她只留下段自白视频。”
香港警察沉沉点头:“明白你意思。涂姝在自白里很可能是故意把自己描绘得罪不可赦,其实案件更多内情和动机们已无从得知。也许她还有更多隐藏不愿说情感,有更多想维护和帮助人……而她把自己描绘得恶毒残忍,草菅人命,其实仍旧是场表演。她口头上说着要对妹妹实施报复,但最终不舍得惩罚得太深。她加重自己罪行,让自己不值得同情,也是为减轻妹妹愧疚。”
骆承文停停:“现在想来,这也是她把妹妹囚困在那栋距离案发现场千里之外烂尾楼整整九天真正原因吧——她为她提供坚实不在场证明,从而把她排除在罪案之外。”
“是。”姚盼说,“哪怕恨意再深切,直到最后,涂姝也只是想对妹妹虚荣和无知施以惩戒,她并不想涂媛真卷入罪案,所以给她留道应对调查护身符。她把自己关在另处现场,放置个空矿泉水瓶,制造已被困多天假象;她也违背她说表演绝不奄奄息原则,在四面灰墙房间里以强大生存意志挣扎,坚持到最后口气——这些都是为拖延时间。她生存时间越长,案发时间越靠前,她妹妹不在场证明就越无可推翻。”
骆承文仰头说:“人心真复杂……但总是善恶各半。”
姚盼说:“这也是那个外援常挂嘴边话。”
骆承文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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