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有证据将她绳之以法。也有人提出阴谋论,说受害人里有伪善者,怀疑整宗案件是为流量和利益而策划。
因为案情特殊敏感,两地警方下封口令。虽然网上小道消息不胫而走,但任何事件都热闹不长,最终余波渐熄。
尽管案件留尾巴,专案组众刑警心里都有芥蒂,但丑恶犯罪嫌疑人万有光确已伏法,至于是否存在协同犯,归根结底只能采取疑罪从无原则。案件已结,犯罪得到遏止,上级对内对外都论功行赏。
不久后,案件专案组组长于雷年龄届满五十八岁,退居二线;副手孙明玉晋升级,成为市刑警支队队长。
10月下夏末最后场雨,姚盼因事出差香港,和骆承文见面。两个刑警坐在家咖啡厅里,望着从绿色檐棚上连绵成线雨滴。离开咖啡厅时,雨还没全住,两人在门口站阵,身穿长风衣姚盼递给骆承文根烟。
“有人说,结案也算案结。”
骆承文接过烟,但没有点。
“再等等看看。”他沉默片刻说。
“嗯,也没带打火机。”
“涂姝……现在情况怎样?”
“在医院,仍然昏迷不醒。这也是另种关禁。”
“想起你说件事。”
“嗯?”
“窗台上共有七盆花。”
“嗯。”姚盼仰起头,看着渐渐薄亮起来天空,平淡地说,“天转凉。”
入秋后没有案子天,姚盼在办公室里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她站起身向外走,薄文星迎面走进来,姚盼问“什事”。
“没什。有个人来问涂姝案子,说要查档案。他问涂媛是不是嫌疑人,为什们不把她抓起来。”
姚盼皱皱眉头,问:“是什人?”
薄文星耸肩回答:“要是小报记者,要是好事网友吧。咨询窗口让他提供身份证明,他不愿意。人倒是长得又高又帅,但看着不像有教养人。”
“现在人呢?”
“已经走。”
那时,姚盼心里莫名地又想起那窗台上七盆花。
她下属没把事情往心里去,坐回座位上端着手机。那是难得闲暇天。过会儿,薄文星开口说:“那个地方又出事。”
姚盼抬头问:“哪里出事?”
“万有光以前干活那个游乐园,最近又出事故。”
“什事故?”
“表演事故,有只狮子在高台上把驯兽员抓伤。”他答道,“就是前两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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