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涂姝在慈善机构服务时间大致吻合。
这个情报被调查获知后,专案组进步推想,受害人在离开庇护站以后,涂姝会不会也和她们有过联络。这个推想其后也被证实。
“这个有印象,头乱蓬蓬大红头发,应该没认错。”
骆承文和姚盼联系到涂姝上护士培训班时认识个朋友,当把几张受害人照片递给对方看时,那个正在医院当实习护士女孩点头说“见过”。
“涂姝和她坐在咖啡厅里说话,是从咖啡厅楼下路过看见,后来因赶时间没上去打招呼。”
那实习护士说见过红发女郎是第二名受害人,名叫爱斯美达拉,来自阿尔巴尼亚吉卜赛人。
“猜就是救济对象什。”戴着紫色指甲片女护士弯起嘴角,若有若无地嗤笑声,“涂姝那个人就是爱心泛滥,看见她给那个人些钱。她喜欢干这种事。”
骆承文摆开照片问:“另外这几位,你有见过吗?”
“没见过,和涂姝没有你们想那熟。”女护士答道,“你们还不如看她微博。她经常发她和救济对象照片,人家可是个小网红。”
姚盼问:“涂姝微博有阵没有更新,你知道她最近到过什地方吗?”
“不清楚,可能是去哪里散心吧。”
“散心?”
“她没和说过,听人说,她妈几个月前去世。”
连环命案六名受害人里,已有五名建立关联。这足以证明犯罪嫌疑人不是随机犯罪,他所选择侵害对象带有指向性,而这个指向性显然和第六名受害人涂姝有关。
考虑到四名外籍受害人身份属性较为接近,警方暂时不能判定这种指向性是基于某种“便利性”因素,还是有其他更实质目。
另外,还有名受害人没有找到关联——第五名受害人,湖南籍二十三岁女子曹玉兰。
经过更深入搜证,警方发现国内受害人曹玉兰和前四名外籍受害人在生活情状上有共通之处,但也有不同。
曹玉兰出生于湖南省郴州市汝城县个贫困村,父亲扎过土花炮,后来在镇里办烟花厂上班,那烟花厂因为“三超改”,天早晨时分出事故,她父亲就在朗朗白日里和个仓库同化为蓬烟火。其后,曹玉兰母亲远走改嫁,留下曹玉兰和年迈祖母生活。祖母去世后,祖屋又被村里同宗强取豪夺去,高中没毕业曹玉兰只身到外地打工。她在城市里流浪过,后来租住在拆迁区已成危楼房子里。
曹玉兰同样无人知晓地生活着,唯有点不同。她喜欢写作,上初中时就往报纸、杂志投稿,刊登过篇六百字散文;后来又在网文平台连载小说,注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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