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临时加
吗？”
和她搭档演出男人冷冷耸肩，用这种方法以免别人以为他在关心。
“你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搞得所有鱼、所有人都馋你身体似。”
涂姝上身穿宽松T恤，下身牛仔裤很短，上衣罩过去后，看不见臀部。虽然已经离开水，但她浑身还散发着水汽。
下班以后，涂姝走进商场楼梯旁
间办公室。因为租金不贵，裴青城租在那里办公。其实对走穴团队来说，也没有撑门面必要。裴青城把办公室门关上后，就把手覆盖在涂姝看不见臀部上面。
“你肯定不知道，你今天人鱼造型，美得有多让人受不
！”
裴青城用下巴抵住上岸美人鱼肩胛骨。那下巴又歪又尖，像工艺残次陀螺。
为抵抗酸胀感，涂姝每次都缩紧身体。
“
说得没错吧，你还是夹紧双腿时候最美。”
涂姝有阵子等待裴青城把手伸入她T恤下牛仔裤里，或者向下移动到她大腿上，但是那个男人没有这
做，他只是用两只手掌托住臀部，促使面前女人把双腿并拢。
涂姝知道裴青城更喜欢看。
上个月，裴青城提出演员在穿上人鱼服之前，要先用绳子把双腿绑住。
“要是条真正鱼尾！不要让看见你们像荡妇样叉开两条腿。”
那时，团里还有三个扮演美人鱼女演员，两个主演，个替补。每个人第次绑住腿下水时都被呛到，身材最好卞思洛几乎在水中挣扎起来。
裴青城在水池边吼叫：“用腰力量啊，用你们屁股！你们是鱼！”
卞思洛被人从水里捞起来，她发狠地蹬腿，那双妖娆大长腿被勒出横七竖八淤青，就像刚参加完某些奇怪活动。
“你去死吧！”卞思洛扯下绳子和胸罩，丢到裴青城脸上。
卞思洛辞职不干以后，入团个月涂姝就从替补成为主演。
虽然涂姝是这几年才学游泳，但她学得很刻苦。为符合水族馆演员要求，她还报名参加蝶泳训练班。蝶泳最难学，训练时也是用绳子绑住脚。
“这个人游得马马虎虎。”裴青城站在池边，指着涂姝对全团人训话，“但她不怕喝水——是条鱼就不会怕喝水！”
那时候，涂姝已经在水池里整整游两个小时，累得头昏眼花，但她撑下来。后来裴青城嫌绳子太松垮，不好看，又用胶带把演员从臀部到脚趾层层裹起来，裹得像虫蛹，涂姝也撑下来。
另外个撑下来女演员是俄罗斯人，叫尤利娅，但据说国籍和姓名都是谎报。团里有人说她是从乌克兰来偷渡客，身边还养着个孩子。
在办公室时候，裴青城会让涂姝脱去衣服，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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