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还有什
想要向
证明
，托马斯？”
两双相似钢蓝色眼眸隔空对视。
托马斯不动声色地深呼吸然后吐出
口气来：“只是做应该做。听闻‘母亲’死时你不在场，既然如此，这次蝙蝠侠同样可以缺席。”
——根本不要证明。注定发生事仍会发生。
他们还没有把制服换回来，布鲁斯伸出手极其用力地点住托马斯胸膛上蝙蝠标志：“哪怕是在们做出这系列……”他卡
下，在几个单词之间选择片刻，“努力之后？”
托马斯攥住他手指，不容拒绝地按下去：“没错。”
斯沃博达有那刹那怀疑他们会打起来。
但幸好现在已经不是刚刚恢复记忆时候，尽管在这紧张时刻，布鲁斯却顺着力道收回手，托马斯则往旁边撤点、与他拉开距离：“知道在做什。”
蝙蝠侠像是嗤之以鼻：“你最好是。”
车窗外传来高昂警报声。常人会以为是普通路过警车或者救援队，但斯沃博达将车窗按下条缝隙侧耳倾听，几秒钟后神色凝重地说道：“不对劲。”
不用他提醒，旁边居民楼窗户里忽然跳出来个人，边大声喊着“为巴亚雅”边重重砸在他们这辆汽车引擎盖上。斯沃博达用力踩下刹车，可还是晚步——跳楼人在剧烈碰撞中血肉横飞，让整个风挡玻璃都变成深红色。
托马斯想起刚才那瞬间他看到场景：“他怀里带着……”
“轰——！！”
炸弹单词没能说出口。汽车在席卷而来热浪里飞上天空，翻滚好几圈才砸向地面。坐在驾驶位上斯沃博达首当其冲，当场头破血流失去意识。
后座上两个人有制服保护，受到伤害稍微小点。即便如此，托马斯再睁开眼睛时还是感觉自己像从莫比嘴里套话后遭到诅咒反噬样，嘴里鼻腔里全都是血，耳鸣、看不清东西、还伴随着剧烈疼痛。
他勉强将自己撑起来爬出报废汽车，布鲁斯蜷在旁边低低咳嗽，而后说几句话。托马斯缓慢地看口型翻译，认为他说应该是：“反制器失效，怎会？”
托马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去试探下斯沃博达颈动脉和心跳，确认他还活着后便直起腰看向周围。
海样被洗脑布拉格居民正向他们包围过来。如布鲁斯所说，反制器确实是失效。
但洲际酒店没有沦陷。
就在托马斯打空子弹、不得不与最前面人短兵相接时，队利爪冲进来。领头者越俎代庖地给托马斯敌人手刀，匆匆说道：“boss，巴亚雅就在这，他把洗脑装置中央控制器搬到您必经之路上！现在那东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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