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半蹲在哑巴身前，单手扣住他
脚腕。哑巴浑身上下笼罩在恐惧毒气之中，满脸绝望地趴在地上翻滚挣扎，却
步不能动，还无法发出声音。
托马斯问他：“你对夜枭手中权利渴求、你对身边所有人憎恶、你对第受害者忠诚、和你对蝙蝠侠复仇欲望，能否抵得过你此刻感受到恐惧？”
哑巴拼命摇头。他捏着自己喉咙发出呜咽声，瞳孔涣散，眼泪顺着惨白皮肤流淌下来。
“
再问你次。你有机会对举起武器，”托马斯将掉在地上枪掉转过来放在哑巴手上，“或者向求饶。”
哑巴打
个哆嗦，指尖抽搐下。枪柄从他五指间滑落。他用力抓紧托马斯袖口，伏在地上哀求地仰视他。
托马斯读懂他眼神意思，站起身漠然道：“令人遗憾。”“你和你组织本来有机会令高看眼。”托马斯向窗边走去，随口说道，“又或者你是你们当中最为软弱那个。下次会去问其他人，感谢合作，梅尔斯先生。”
哑巴已经听不清托马斯在说什
。他瘫软在地板上，无神双眼倒映着托马斯背影。托马斯对窗外两个人说道：“在等？”
布鲁斯没回答。红头罩又看眼哑巴：“以为你会杀他。还是因为布鲁斯在这？恐惧毒气有解药，他不会受到不可挽回脑损伤，说不定还会记得你刚才对他说些什。”
托马斯跳出窗户无所谓道：“没关系。”
仓库里面，哑巴被恐惧幻象所击溃。
他在无边无际绝望里残存着零星知觉、感受到那把由托马斯亲手递过来枪还落在自己手边，枪口离得那近，黑洞洞地凝望着他，等着有人能够扣下扳机，使它正对者得以从深渊中解脱。
托马斯声音从遥远地方传来，带着时间回声：“对开枪……或向求饶。”
原来如此，这是宽恕，这是解脱。
哑巴又流泪。
他边哭边颤抖着举起枪，在地面上蜷缩成团，瞄准自己。
“这是正当防卫。”超人把稻草人女士塞进警车时候，听见托马斯对凯恩上校说，“布鲁斯和不知道去哪红头罩先生可以证明，和哑巴仅有身体接触是抓住他不让他离开。”
哥谭市警察局也派人过来，主要是给哑巴做尸检。
凯恩上校指出客观事实：“布鲁斯·韦恩是你亲兄弟，红头罩据所知也是个罪犯。”
这时随警车起抵达现场戈登局长走过来：“仓库内摄像头被破坏，但很明显维吉尔·梅尔斯是z.sha，法医认为这里面不存在任何疑点。托马斯·韦恩先生，你可以走。”
“等下。”超人下意识开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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