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论战斗力比不上蝙蝠侠，但她很灵巧，也很疯，蝙蝠侠
靠近她就用嘴叼着炸弹
控制器沿钢筋往上爬。蝙蝠侠紧随其后，安全绳晃晃悠悠地垂在他们两侧。
托马斯望远镜向上移。
远距离声音采集设备传出蝙蝠侠声音：“……你到底想要做什
？”
“哈维同
说
你和夜枭事！”哈莉气喘吁吁地说，“觉得你们两个之间肯定有误会，蝙蝠，类似于以为你抢艾薇想要限量版口红于是用高跟鞋把你牙齿打碎那种误会！你当然不需要用口红来化妆……你确实不需要，对吧？所以你和猫头鹰也没必要打架。”
“你是来给夜枭帮忙？”
“什？当然不是，只是个正义路人，等夜枭过来之后你们就可以在哈莉老师见证下重归于好，还准备庆祝烟花——就是j先生会喜欢那种。”
托马斯对此评价是：病得不轻。
蝙蝠侠显然也这认为。他不再废话，追在小丑女后面想要夺回炸弹控制器。
小丑女连跑带爬，来到二十多米高时候，蝙蝠侠抢先步站到金属平台上，想要从哈莉那把控制器夺回来。后者用手抓着平台边缘，整个人都悬在空中，想说话嘴里却还咬着东西，边发出呜呜呜声音边倒着双手避开对方。
十几秒钟后，哈莉抱着蝙蝠侠小腿往下扯，蝙蝠侠捏着她手臂向上拉，两个人在半空中扭打在起。
托马斯看到这时觉得自己可能来早。
他忍不住‘啧’声，半跪下来用左肩抵住火箭筒，在瞄准镜里环视圈后对准吊车，右手扣住扳机用力拉。
“轰——”
榴弹正中起重机，数十米高金属支撑梁向斜侧方倒下来。它旁边有摞堆放得很高建筑材料，有它在中间阻拦下，吊车才没有立刻砸到底。
哈莉回头倒抽口凉气：“他对你怨念可真大，蝙蝠。”
蝙蝠侠挣开她手臂，将小丑女拎起来，从将近三十米高地方跃而下。他们身后，起重机支撑梁和楼房骨骼重重撞在起，半成品水泥建筑直接被砸塌小半。
托马斯对这个成果不大满意，第二次他瞄准是摞放在起水泥管道。榴弹脱离枪身瞬间，他脑袋后面传来风声和人声：“市区内使用重火力是不道德行为。”
“只是不够道德？”托马斯闪身避开夜翼短棍。
“当然会有些法律层面问题，不过既然们现在都算是非法入侵，那就略过不提。”夜翼将短棍搭在肩膀上，另只空着手对托马斯招招，“再来？”
托马斯瞥眼楼底下工地。
水泥管道被打散之后，最上面管子依次排好队陆续滚下来，瞬间如洪流般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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