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现在还在不在房间里！”
耳机里阿尔弗雷德声音有些模糊：“布鲁斯老爷？蝙蝠洞里只有
个人……您在怀疑什
？”
“看看就知道
。阿尔弗雷德？如果只有你人，帮注意窃听器，但是不要轻举妄动，马上回去！”
“……窃听器信号显示切正常，老爷。如果没有异常
话，您要怎解释自己在凌晨五点钟进入托马斯老爷卧室？”
“让蝙蝠洞里蝙蝠群飞出去，阿尔弗雷德，人类目前无法解释集体性动物行为有很多。”
阿尔弗雷德照做。
但他低声说道：“本不该为您做这些，布鲁斯老爷。”
蝙蝠侠闭上眼睛承认：“是，们都不应该，只是有些事必须去做。”
十分钟后，布鲁斯没等飞机停稳就跳下去，边往地上韦恩庄园跑边换衣服。与此同时，被迫在糟糕天气中飞行蝙蝠群惊慌失措下撞碎窗户，布鲁斯·韦恩房间里传来玻璃四分五裂清脆声响，狂风裹挟着倾盆大雨倒灌般向里涌去。
在大自然掩护下，布鲁斯不必解释他自己为什衣衫狼狈，浑身是水。然后他跑上二楼并猛地撞开卧室门——
床上乱糟糟，却没有人。
托马斯正站在露天阳台里，闻声颇为警惕地回过头。他上半身只披着件白色睡袍，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眸色是半梦半醒似深蓝，同哥谭市不下雨时五点钟天空近似。雨水顺着他颈窝和前胸往下流淌，最后隐没入绷带中。
伤是旧伤，有南美绑架案前情在。
布鲁斯注意到他手里还拿着瓶喝半白兰地，旁边通往阳台大门内侧摆着张桌子，桌上有只个高脚杯，里面积着小潭透明液体，不知道是酒还是雨。隔着大半个房间，兄弟二人对视好会，然后托马斯微笑起来，邀请道：“要来杯吗，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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