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他虽在房间里,却已毙命。”
“哦!”小岛依然很疑惑,“不过,这推理实在太勉强,缺乏更有力证据。”
“不,不只是钥匙串。”陶展文说道,“那女招待还说,她看见客厅桌上放着件大衣。”
“啊!”朱汉生大声喊道,“无论谁来,徐铭义都会将大衣放进衣柜里。”
“没错。大衣应该放在衣柜里,而不是桌上。还有,那女招待曾经说过,下象棋对手因被墙挡住而看不见。你们还记得吧?也就是说,当时卧室里打字机台座是歪斜,否则至少应该能看见被挡之人衣角。可是,无论是椅子还是桌子,只要客人稍微弄歪点儿,徐铭义马上就会将其摆回原位。他就是这样人,有着近乎病态洁癖。所以,他不可能歪着桌子下象棋。由此得出结论便是——那人不是徐铭义。”
“是这样吗?”小岛脸上仍然带着无法理解表情。
“小岛君,你看起来好像仍有异议,但你不解徐铭义性格,自然便无法理解。其实,之所以推测身穿红色套衫下象棋人不是徐铭义,并非仅依据钥匙串、大衣和桌子位置这三点,还有下象棋人面戴口罩这点。在卧室里,徐铭义是绝对不会戴口罩。而且,旦决定事,他就绝对不会更改。就不知变通这点而言,他可谓举世无双。客厅里没有火盆,所以去客厅时要戴上口罩;而到有火盆卧室,便摘下口罩——这对徐铭义而言就是永不变更宪法。”
“没错!”朱汉生强有力地证实道。
陶展文继续说道:“两件事或许不足以说明问题,但这里摆着证据足有四个,便不得不确定坐在那里人并非徐铭义。后来又得知,有颗象棋棋子夹在朱汉生裤子折边处,被他带回家。如此说来,徐铭义应该是没办法下象棋。若是们,就算少两个棋子,也可以用十日元硬币代替,但徐铭义不会这样做。他曾经只因棋子上染点儿墨水,就不下象棋。”
朱汉生重重地点头:“没错,将棋子带回家后,他确实就没法再下象棋,他之前棋子也已经给,此外再无其他棋子。”
“人眼睛是会说谎。”陶展文说道,“火红色套衫、夸张绷带,以及遮住下半张脸口罩——只要集齐这些道具,人们就不会注意到其他地方。这封自白书中也说,他们两人裤子颜色应该是稍有不同。”
“但陶先生,您眼睛却没有上当。”小岛感叹道。
“他靠不是眼睛。这些情况都是‘白宫’女招待告诉他,所以他靠是耳朵。”朱汉生纠正道。
“他为何要扮作徐铭义?有必要以此形象示人吗?”陶展文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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