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是啊,那几本黑皮账簿可说是决定性证据……太可惜。”
“别管这个,吉田老大爷哭完又说什?”陶展文催促道。虽然起初显得毫无兴趣,但现在看起来,他终于被小岛所说话吸引。
“吉田说,对侄子疼爱反而害他。”小岛继续说道,“这是吉田自己所言,故而并不可信,但他还是说——虽说是为侄子,但对于这样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活着人来说,每天怀着内疚心情度过,实在十分辛苦,请体谅难处。”
“这也太虚伪。”
“吉田说他早已看清侄子田村是个游手好闲之徒,但他坚信侄子不可能杀人,因此才会心生犹豫,没有将侄子推入可怕嫌疑旋涡之中——这是吉田辩解,其中自然另有隐情。若将田村之事告知警察,吉田就不得不说明自己与徐先生之间关系,而钱款来源问题自然也就难以解释。吉田清楚这点,所以才会秘而不宣。与其说是保护侄子,倒不如说他是关心自己。”
“你认为田村并不是凶手,也就是说,你觉得吉田所言确属实,对吧?”
“有些细节确很古怪,比如黑皮账簿究竟是被谁烧毁。不过,唯独田村并未杀人这点,认为是可以相信。”
“哦?”陶展文向上翻眼看着小岛,说道:“长期以来你不是出于正义感才追查吉田吗?你不是不顾切地提倡田村凶手说,并且认为是吉田在背后唆使吗?怎被吉田叫去灌杯酒后,你就变得如此古怪呢?”
“没喝酒。”小岛终于有点不高兴,语气也变得粗,bao起来。
小岛并不认为吉田在酒馆“晓”里所说都是真话。若将“事实”比作张地图,“渎职”问题便是上面条乌黑粗线。旦行至附近,吉田便会尽力避开,不去触及那条线。吉田解释之所以显得有些生硬,或许便是这缘故。吉田边挣扎,边用手指在“事实”地图上逡巡。有些地方或许被他绕远或是故意跳过,但他似乎无意将小岛引向歧路,大方向应该是正确。很难解释小岛为何会如此认为,勉强说来,只有个老套理由——因为吉田话中带有强烈真实感。小岛对吉田怀疑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可以认为,吉田话中存在着某种甚至能令小岛认同东西。吉田在“晓”是这样说:
当然相信田村是清白,所以,得知他被卷入此案,陷入不利境地,让觉得他十分可怜。所以没有告诉警察,而是独自藏在心中。幸运是,并没人在“鸥庄”见过田村相貌,对面房间女人也只是听见他吹口哨声音。于是,想就这样算。可是,既然田村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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