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知道。”
“看来这位客人很重要啊!连会面确切时间都不清楚,你这位大名医也会特意提前来此等候……今天客人与徐铭义被杀有关吧?”
“安记公司老板直觉最近变得越来越准嘛!既然直觉如此准确,生意方面也定能够大获成功。”
“你可真能给人戴高帽,让人觉得别扭得慌。”
“别多想。夸人是兴趣,接下来想让夸你什呢?”
“你这样说,愈发觉得别扭。”
“那就夸夸你夫人?素贞女士值得夸赞之处太多,就算夸到词穷也称赞不完。话说,她嫁给你实在浪费啊——哎呀,这样说好像是在贬低你……想想,有没有更好说法呢?”
朱汉生直勾勾地盯着陶展文脸,说道:“老陶,你很奇怪,今天确很奇怪啊!”
“有什奇怪?”
“你太活跃,开玩笑也比平时过分。”朱汉生想想,又补充道,“就算除去这些,你也还是很奇怪。”
“气候每天都不同,人心情也是样。”
朱汉生脸上露出无措表情。
“不好意思,玩笑太过分?”陶展文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随后说道:“时近年关,你生意想必也很忙,不能太打扰你。去里面会客室吧!刚才直坐在这里替位姑娘值班,既然你回来,任务就算完成。现在就去里屋。”
“你以前好像也有几次像现在这样,是什时候来着……”
“不用费力去回想那些无聊事,倒不如将精力放在生意上。”
这时,打字员吃完饭回来。
陶展文拿起报册说道:“这个借用下,可以在里屋边等边慢慢看。这篇《东瀛游记》很有趣啊,是席有仁写。”
“哦?席有仁写?”朱汉生向陶展文手中报纸望去。
“这可是你报纸啊,你究竟读过没有?”
“只是稍微看看行情专栏。”
“猜也是。”陶展文面带笑容地向里屋走去。
[1]CIF:国际贸易术语,成本费加保险费加运费,适用于海运和内河运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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