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应该用衣架好好地挂起来,放进衣柜里吧?”陶展文边检查朱汉生衣服,边像母亲般柔和地说道。
“啊,那件衣服已经挂到走廊柱子钉子上。”朱汉生嚼着最后块馄饨,漫不经心地说道。
正在这时,小岛走进来。
“刚从朋友送别会回来。”虽然店里并无顾客,小岛仍压低声音。
“看来你已嗅到什气味。”陶展文说道,“在这儿也能嗅到很多,不过都是食物——开玩笑,你到底发现什?”
“线索似乎分为二,真叫人为难啊!虽然觉得吉田那条线索更有嫌疑,但还有条线索也十分可疑。”
“究竟是什线索可疑?”陶展文问道。
“真是非常出人意料。”小岛接过健次递来茶,饮而尽,“是管理员清水,没想到吧?”
“不会。怀疑清水是理所应当,发现尸体人无论何时都应受到怀疑。而且,他就住在五号房间隔壁,只要想,随时都能进去……你是否发现别可疑之处?”
“听说徐先生以前曾和女人同居过……”小岛副极其沉稳样子,似乎觉得轻易讲出自己发现,实在太过浪费。他取出根香烟,不慌不忙地点着。
“那已是很久以前事,有七八年吧……那个女人已经死。”
“她好像曾在某个地方当女佣,偶然间被老徐带回来——记得确是这回事。”消息灵通朱汉生从旁插嘴道。
“听说那女人结过婚。”说着,小岛仰头朝天花板吐出串烟圈。
“嗯,也听说过。”陶展文说道。
“如果知道那个女人丈夫正是清水,你们会作何感想?”
小岛轮流观察陶展文和朱汉生表情,仿佛在确认自己这番话带给对方震撼程度。
朱汉生吹起口哨。
陶展文则再次抱起胳膊。
“想,警察也应该掌握这事实,他们看来似乎也对清水格外关注。”小岛补充道。
“清水不会被拘留吧?”陶展文问道。
“不会,好像还不至于。不过,清水既已受到怀疑,本人或许也会有所察觉。想,为不至于打草惊蛇,警察正在暗中悄悄调查。”
“徐铭义是否知道清水真正身份呢?”
“好像知道。貌似正因存在这种关系,他才会雇用清水当公寓管理员。虽然按照社会常识来看,这样做确有些古怪。”
“是啊。”陶展文说道,“不过,以徐铭义性格而言,却也并非毫无可能……如此说来,是出于怨恨……”
“夺妻之恨吗?”朱汉生叹息道。
“清水当管理员好像已有四五年……”陶展文说道。
“据说有五年半。”小岛纠正道。
“难道他在此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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