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苏联特工接近他们并让他们叛逃。奥本海默说,苏联人“就算都是该死白痴”,他也不认为他们“会白痴到跑来向他提出这样建议”。他还主动说,如果发生这种事,他会立即通知联邦调查局。经历短暂审问后,奥本海默家离开机场。探员们直跟踪他们车到普林斯顿,第二天联邦调查局又给他们家电话装上监听器。
令人难以置信是,1955年3月,也就是奥本海默离开圣约翰岛6个月后,联邦调查局派出另组探员前往该岛,他们四处询问当地居民,奥本海默在岛上时都与谁交谈过。
国外舆论质疑这次审判,欧洲知识分子认为这进步证明失去理智恐惧正笼罩着美国。“那些拥有独立创新思维人如何在这样氛围中生存?”英国主要自由主义周刊《新政治家与国家》R.H.S.克罗斯曼问道。在巴黎,当希瓦利埃收到奥本海默亲自寄给他听证会记录副本时,他向安德烈·马尔罗大声朗读部分内容。两人对奥本海默面对审讯者时令人费解被动顺从感到震惊。让马尔罗尤其感到不安是,奥本海默毫无顾忌地回答那些有关他朋友和同事政治立场提问。听证会把他变成告密者。马尔罗告诉希瓦利埃:“问题是他从开始就接受指控者提出条件……他应该开始就告诉他们:‘就是原子弹!’他应该坚持自己身份是原子弹制造者,他是科学家,不是告密者。”
起初,奥本海默似乎注定要成为颗弃子,至少在主流圈子里他找不到容身之地。近10年来,他不仅是位著名科学家,还曾是个无处不在、举足轻重公众人物,现在他却突然消失,他还活着但销声匿迹。罗伯特·科赫兰后来在《生活》杂志上写道:“1954年安全听证会之后,这个公众人物就不复存在……他曾是全世界最著名人物之,人们无比钦佩他,他话被到处引用,他照片随处可见,人们喜欢向他请教,给他戴上光环,几乎把他奉若神明,因为他代表种全新、光彩照人英雄,是科学和智慧英雄,是崭新原子时代缔造者和形象代言人。然后,突然间,所有光环都不见,他也消失……”在新闻媒体上,泰勒取代奥本海默,成科学家参与政治代表人物。杰里米·贡德尔写道:“20世纪50年代,对泰勒赞美或许不可避免地伴随着对他主要对手——罗伯特·奥本海默——污蔑。”
虽然奥本海默被逐出政界,但他很快就被自由派视为种象征,他象征着共和党所有过失。那年夏天,《华盛顿邮报》刊登由该报助理执行主编艾尔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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