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监听器,它连接着隔壁房间台录音设备。
第二天,奥本海默如约而至,他将接受次决定命运讯问。当他走进约翰逊办公室时,他惊讶地发现帕什也在场,虽然两人素未谋面,但帕什已经名声在外。三人落座后,帕什开始亲自主持问讯。
帕什开场先说几句恭维之词:“感到很荣幸……觉得,格罗夫斯将军赋予某种职责,这就像要照顾个孩子,但你又见不到他,只能通过远程遥控。可不想占用你太多时间。”
“完全没问题,”奥本海默回答说,“多久都可以。”
当帕什开始问他前天和约翰逊中尉谈话时,奥本海默打断他,并开始说起他本来想聊话题——洛马尼茨。他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和洛马尼茨谈谈,但他想告诉洛马尼茨,他行为太轻率。
帕什打断他说还有更值得关注问题,他问是否还有“其他组织”对辐射实验室感兴趣。
“哦,认为确有,”奥本海默回答说,“但没有手信息。”不过他又接着说:“认为确实有这样个人,虽然从未听说过他名字,但他是苏联领事下属,他曾通过与该项目有关中间人表示,他可以把情报传递出去,而且不会存在走漏风声或闹出丑闻之类危险。”奥本海默接着表示,他担心那些出入这个圈子人可能会做出“不检点行为”。奥本海默先是将苏联领事馆有人收集辐射实验室情报当作“事实”揭发出来,然后又直接阐明他立场:“坦率地说,赞成总司令告知苏联们目前工作。至少,在看来这样做有定理由,但是反对从后门泄密。认为对此事应小心为上。”这次奥本海默说话时候,帕什直没有打断他。
帕什在憎恶布尔什维克教育中长大,此时他平静地回复道:“你能更具体点儿告诉你都掌握哪些信息吗?你肯定能明白,对这件事(泄密)兴趣就像你对整个项目兴趣样。”
奥本海默回答说:“嗯,这说吧,他们找都是别人,那些人不胜其扰,有时会来跟说。”
根据奥本海默说法,被要求提供情报事情不止发生过次,之后他对此做出详细解释。奥本海默对这次讯问毫无预备,实际上,他本以为这次是要谈谈他和约翰逊中尉提到洛马尼茨。然而突然之间,他要面对帕什还有这系列让他紧张不安提问,这让他有些慌不择言。
奥本海默在伯克利家中厨房里与希瓦利埃短暂谈话发生在6个月前,现在他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也许希瓦利埃向他提到过(正如埃尔滕顿后来告诉联邦调查局那样),埃尔滕顿曾建议接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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