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比他更好人选。”10月底,奥本海默终于获得任命。连讨厌格罗夫斯拉比在二战后也不得不承认,这项任命“堪称格罗夫斯将军天才之举,哪怕大家并不认为他是天才……对此震惊不已”。
上任之后,奥本海默立刻开始向科学界几位重要人物介绍他新任务。1942年10月19日,他写信给贝特说:“现在是时候写信告诉你做事情,这次到东部是为们未来工作。事实上,这是笔非常大订单,不过无权透露所有情况。们将建个军用实验室,地点可能在个偏远地方,希望在未来几个月内就可投入使用。关键问题是如何在采取适度保密措施同时,还能让项目高效灵活地运转,让人愿意参与,这样们才能顺利完成任务。”
到1942年秋,这件事几乎在伯克利校园里已经成为公开秘密,大家都知道奥本海默和他学生们正在研究威力巨大新型武器,这是种原子武器。他有时也会跟别人谈起他工作,甚至包括那些点头之交。约翰·麦克特南就是其中位,他是美国国家劳工关系委员会律师,也是琼·塔特洛克朋友。有天晚上他在个聚会上碰到奥本海默,后来谈起那次偶遇,他依然记忆犹新:“他语速飞快,想要说明白他搞这个爆炸装置是怎回事。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然后,在再见到他时,他明确表示自己不能再随意透露任何信息。”但凡在物理系有熟人人可能都听到过关于这件事传闻。戴维·玻姆认为:“周围很多人都知道伯克利事情……轻而易举就可以拼凑出结论。”
1942年秋,年轻贝蒂·戈德斯坦到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心理学系读研究生,那时她刚从史密斯学院毕业,她就是后来大名鼎鼎贝蒂·弗里丹。她和奥本海默几个研究生成朋友,并开始和戴维·玻姆约会,当时玻姆正在奥本海默指导下撰写他物理学博士论文。几十年后成为世界著名物理学家和科学哲学家玻姆爱上贝蒂,并把她介绍给他朋友乔瓦尼·洛马尼茨、约瑟夫·温伯格和马克斯·弗里德曼。他们在周末聚会,有时还会在弗里丹所谓“各种激进学习小组”中碰面。
弗里丹回忆说:“他们都在参与个神秘项目,他们对此都三缄其口,因为它与战争有关。”1942年年底,当奥本海默开始招募他些学生时,他们每个人都非常清楚,个威力巨大武器将被制造出来。洛马尼茨说:“们许多人都在想:‘天,如果制造出这样种武器,世界究竟会变成什样呢?它最终可能会炸毁全世界。’们中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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