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化学工程师乔治·C.埃尔滕顿。“们在奥本海默家客厅里围坐成圈,”卡门回忆说,“每个人都说:‘是啊,太棒,太不起。’”轮到卡门说话时,他说:“等等,有人通知欧内斯特·劳伦斯这件事吗?们在辐射实验室工作,在这个问题上们不能擅自做主。必须得到劳伦斯允许。”
卡门反应完全出乎奥本海默预料,他认为奥本海默对此很震惊。奥本海默并没有获得期待中全数支持,两个小时会议就此结束。几天后,奥本海默找到卡门说:“哎呀,也说不好。或许是做得不妥。”他接着解释说:“去见劳伦斯,他勃然大怒。”这些年来,劳伦斯政治观点越来越保守,而现在个**党支持工会想要吸纳其实验室人,这让他怒不可遏。他要求知道谁是幕后主使,奥本海默坚持说:“不能告诉你他们是谁,他们得自己来告诉你。”劳伦斯非常愤怒,不仅因为他强烈反对自己实验室物理学家和化学家加入工会,还因为这事件表明他老朋友仍然在左翼政治活动中浪费宝贵时间。劳伦斯曾多次因奥本海默参与那些“左翼活动”而斥责他,但是奥比再以他贯雄辩口才争辩说科学家有责任扶助社会上“弱者”。
劳伦斯这恼火还另有原因,那年秋天,他试图让奥本海默加入原子弹计划,但没有成功。劳伦斯向卡门抱怨道:“如果他能停止干这些没用事,们倒是可以让他参与这个项目,但要让军方接受他可绝无可能。”
1941年秋,奥本海默退出工会组织,但辐射实验室科学家加入工会事情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1年多后,1943年年初,乔瓦尼·洛马尼茨、欧文·戴维·福克斯、戴维·玻姆、伯纳德·彼得斯和马克斯·弗里德曼都加入工会(FAECT第25地方分部),他们都是奥本海默学生。但是显然他们组建工会并不是基于常见原因,例如,洛马尼茨在辐射实验室月薪是150美元,是他以前薪水两倍多;没人抱怨过实验室工作条件,这里每个人都在孜孜不倦地工作。“这做多少有些惊世骇俗意思,”洛马尼茨回忆说,“这是热血青年才会干事……因为这个理由成立工会很荒唐。”
洛马尼茨和温伯格说服弗里德曼成为辐射实验室工会组织者。“那只是个头衔,什都没做。”他回忆说。但是,弗里德曼认为原则上组建工会是个好主意,他说:“部分原因是们担心原子弹用途,还有部分原因是们认为科学家不应该只是参与炸弹研制,却对他们努力成果没有任何发言权。”
这个工会很快引起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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