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直到能为你做些有益事。不理解你何以如此忍耐仁慈,但你定要知道,将铭记不忘。经历这些混乱,在某种程度上,奥本海默已经成为自己精神分析师,他试着有意识地面对自己内心脆弱。在1926年1月23日写给弗格森信中,他认为自己内心痛苦与“自命不凡有关……现在正是这个,再加上连两根铜线都焊不到起现实,简直要彻底把逼疯”。他接着承认:“状态不佳,现在不敢去见你,因为害怕可能会情绪失控。”
最终弗格森放下自己疑虑,他同意那年初春去剑桥。“他安排住在他隔壁房间,还记得那时为防止他半夜闯进来,用把椅子抵住门。但什事都没发生。”那时奥本海默情况似乎正在好转。当弗格森偶尔问及奥本海默情况时,“他让弗格森别再为他担心,他已经没事儿”。实际上,奥本海默正在看另位剑桥精神分析师,这是4个月内他见第三位精神分析师。此时奥本海默已经读很多精神分析类图书,他朋友约翰·埃兹尔说,他“对此非常严肃”。跟那几位伦敦和巴黎精神分析师相比,他认为新任精神分析师M医生“更加聪明睿智”。
1926年整个春天,奥本海默都在与这位精神分析师见面。但是过段时间,他们关系也破裂。6月天,奥本海默到访约翰·埃兹尔住所,他告诉埃兹尔:“M医生认为继续进行精神分析已经没有意义。”
后来,赫伯特·史密斯在纽约遇到位精神科医生朋友,他也知道此事,他称奥本海默“对那位剑桥精神分析师说很多不着边际话……问题在于,你得找个比被分析人更厉害精神科医生。可是,那里没有这样人”。
1926年3月中旬,奥本海默离开剑桥短暂休假。他三位朋友杰弗里斯·怀曼、弗雷德里克·伯恩海姆和约翰·埃兹尔说服他起去科西嘉岛。他们用10天骑自行车环岛,他们有时睡在小镇旅馆里,有时在野外露营。岛上陡峭山脉和树木稀疏台地很可能会让奥本海默想起新墨西哥州粗犷之美。伯恩海姆回忆说:“那里景色非常壮丽,但是们与当地人沟通简直是场灾难,倒是当地跳蚤们每晚都能被们喂饱。”偶尔袭来阴郁情绪让奥本海默无法招架,他时不时会提到自己心情抑郁。最近几个月,他阅读大量法国和俄罗斯文学作品,当他们徒步穿越群山时,他很喜欢和埃兹尔争论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孰优孰劣。天晚上,场突如其来雷雨把这几个年轻人淋得浑身湿透,他们躲进附近家小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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