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任务。每周都要埋头读5~10本大部头科学图书,就像在进行深入研究。即便最终只能靠测试牙膏来糊口,也不想提前知晓自己未来。”
对位哈佛大四学生来说,未来成为位牙膏测试员可能性微乎其微,特别是那年他选修“胶体化学”“1688年至今英国历史”“势函数理论和拉普拉斯方程导论”“热解析理论与非弹性振动问题”“电磁学数学理论”等课程。但几十年后,在回忆自己大学生活时,奥本海默坦承:“虽然喜欢学习,但把摊子铺得太大,每次都是蒙混过关;这些科目都得A,但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他认为自己“非常仓促、肤浅、急切地解物理学中某些内容,但是其中留下大量空白,而且往往极其缺乏实践和训练”。
奥本海默和两个朋友威廉·克劳泽·博伊德和弗雷德里克·伯恩海姆没有参加毕业典礼,他们在宿舍里用实验室里酒精私下进行庆祝。“博伊德和喝得烂醉,”伯恩海姆回忆说,“至于奥比,觉得他只喝杯就走。”那个周末,奥本海默把博伊德带到长岛贝肖尔避暑别墅,驾着他心爱“三甲基”帆船去火岛。“们脱下衣服,”博伊德回忆道,“在海滩上走来走去,把皮肤晒得黝黑。”奥本海默本可以留在哈佛——他得到研究生奖学金,但他有更远大抱负。他毕业于化学专业,但是物理学在召唤他,他知道在物理学世界里,英国剑桥大学“更靠近中心”。他希望著名新西兰物理学家欧内斯特·卢瑟福能把他招入麾下,1911年卢瑟福首先提出原子核模型,并因此享有盛誉。奥本海默说服他物理老师珀西·布里奇曼写封推荐信。在信中,布里奇曼坦率地写道,奥本海默拥有“非常惊人吸收能力”,但“实验是他弱点。他思维方式是分析型,而不是实操型,对于实验室操作,他无法做到应付自如……至于奥本海默能否成为位有实质贡献重要人物,在看来,预测这点有些像赌博,不过,如果他真有所成就,相信那将是非同寻常成功”。
布里奇曼在信末尾提到奥本海默犹太人身份,这做法在当时并不少见,他写道:“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是犹太人,但是他身上完全没有犹太人常见特征。他身材修长,仪表堂堂,颇有谦谦君子之风。在考虑他申请时,认为您无须因他犹太人背景而有任何顾虑。”
奥本海默寄希望于布里奇曼推荐信能让他进入卢瑟福实验室,他在心爱新墨西哥州度过整个8月。值得提是,这次他是带着父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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