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课程。”尽管他仍在继续攻读化学专业,那年春天他还是向物理系申请读研究生,以便有机会参加高阶物理课程。为证明自己懂物理,他列举15本他自称读过书。多年后,他听说教师委员会审议他申请时,乔治·华盛顿·皮尔斯教授曾打趣说:“毫无疑问,如果他(奥本海默)说自己读过这些书,那他就是个骗子,不过,就凭他知道这些书名,他就可以获得博士学位。”
奥本海默最初物理学导师是后来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珀西·布里奇曼(1882—1961)。“发现布里奇曼是位不起老师,”奥本海默回忆说,“因为他从不拘泥于事物现有样子,他总是刨根问底。”布里奇曼后来这样评价奥本海默:“位非常聪明学生,他知识丰富,所以才懂得如何提问。”但是,当布里奇曼分配给奥本海默个实验任务,让他在自制熔炉中制造铜镍合金时,奥本海默“就连烙铁两头都分不清楚”。奥本海默在使用实验室电流计时总是笨手笨脚,以至于每次他用完后,仪器上精密悬架都需要更换。尽管如此,奥本海默依然没有放弃,后来布里奇曼发现他实验结果有定价值,并将其发表在本科学期刊上。奥本海默固然早慧,但他有时又自以为是得令人恼火。天晚上,布里奇曼邀请他到家里喝茶,这位教授向他学生展示座神殿照片,他说这座神殿建于公元前400年左右,位于西西里岛塞杰斯塔。奥本海默马上反驳道:“从柱子柱头判断,它建造时间大概还要早50年。”
1923年10月,著名丹麦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在哈佛大学做两场讲座,奥本海默场场必到。玻尔因“对原子结构和原子辐射研究”在1922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奥本海默后来说:“对玻尔崇拜之情无以言表。”即便这是他第次见到玻尔本人,他也已经被深深打动。后来,布里奇曼教授曾提到:“他(玻尔)给每个见过他人都留下非常友善印象。从未遇到过这样心意追求理想、胸怀坦荡人……他现在在几乎整个欧洲都被奉为科学之神。”
奥本海默学习物理方法可谓不拘格,甚至可以说是杂乱无章。他专注于该领域中最有趣、最抽象问题,而忽略枯燥基础知识。多年后,他承认他对自己知识漏洞感到不安。1963年,他对位采访者说:“直到今天,想到烟圈效应或弹性振动就会恐慌。对这些无所知,不过是虚有其表罢。与此类似,即使在那个时候,掌握数学知识仍非常浅显……上李特尔伍德数论课,嗯,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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