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抓起
手机，拍下里面男生弹琴
画面。
“怪不得涵涵说你——”
“说
什
？”
想起之前和萧知涵承诺，杭思舟立刻道：“没、没什！”
萧航也不追问。
他多少也猜到萧知涵和杭思舟说是什。
那张照片，他放大挂在老房子书房墙上。每次回去，萧知涵都会偷偷溜进去看。
可若没有他允许，萧知涵又如何能进去？
“说来也很巧，每
次遇到你，都是在遭遇很重打击时候。”
雨夜，郊游，他生命里每次遭受最深重打击时候，杭思舟都在他身边。
杭思舟：“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们怎样都会在起，所以才会安排在你每次惨兮兮时候出现。怪不得你高中时候总是比如蛇蝎，你说，是不是担心每次遇到，会发生更惨事情？”
按在腰上手紧紧，杭思舟立刻收起话里调侃：“错错不乱开玩笑。”
萧航当然不可能是这个意思。
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明白当初萧航避让与挣扎。
“那你呢？”萧航转开话题。
“嗯？”
萧航手贴在杭思舟腰侧，或轻或重帮他揉散不适：“可以知道你为什放弃弹琴原因吗？”
“真很喜欢听你弹琴，也爱看你弹琴模样。”
那种蓬勃生命力与张力，萧航从未在第二个人身上见过。
他后面找专业人寻遍杭思舟参加各种比赛承办方，只是年代久远，加上都是少年组比赛，很多影视资料都会销毁。
到他手里，只有寥寥数几片段。
而那些视频片段，远没有记忆中那幕令他动容。
说起这个，杭思舟原先放松脊梁下子绷紧。
“你知道，和杭宏胜关系很差。”
“嗯。”
“你知道是怎知道他出轨吗？”
“有天，回到家，听见琴房里传来阵又阵钢琴声。觉得奇怪，悄步走过去，看着他正搂着那个女人，在钢琴上弹奏。”
萧航喉头阵干涩，他用力抱紧杭思舟：“抱歉，不应该——”
“没事，”大概是终于把埋在心底最深处梦魇说出来，杭思舟反倒是放松下来，“这些对来说都是过去式，这是人生，不应该被别人影响。上次们聊弹琴时候，这件事对来说已经moveon。”
“喜欢弹琴，想继续弹琴，谁都无法阻止。”
他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放弃自己梦想，放弃自己想要做事情。
杭思舟把脑袋靠在萧航胸上，抬起头，看着男人眼睛，眸中含笑：
“所以你对是——”
“见钟情。”萧航直白地接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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