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过掌下细-腻肌肤,萧航手臂收拢,将人抱在怀里,再不犹豫地反客为主,抬起头狠狠把人吻住。
既然杭思舟喜欢在上面,那就——
如他所愿-
雷雨下到后半夜,杭思舟在雨声中也晃悠大半个晚上。
第二天,良好生物钟让他准时在七点睁开眼睛。
他习惯性地想要翻身去找手机,才动,身上各处传来酸痛,止住他动作。
杭思舟生无可恋地盯着天花板上吊灯。
他发现自己这回失忆,多个新毛病,不光能记得梦里发生什,还能记住醉酒后发生所有事情。
昨夜种种,完全清晰地印在他脑海里。他是怎把人压在下方,肆-意亲-吻,还有后面萧航又是如何反客为主做那些。
妈,他最后确实在上面,但是他要是那种“在上面”吗“?
就因为在上面,现在他整个背都是又酸又痛,比之前参加长跑十公里带来乳酸沉积还要多。
更别提快要废掉两条腿?
这种事情这折磨,为什大家还这沉迷其中?
不是——
这是他现在应该想事情吗?
他应该要赶紧想下如何去谴责萧航,痛斥他昨晚弄个没完,搞得自己这狼狈才是!
门口处传来动静,打断杭思舟思绪。
随着门缓缓从外被推开,害他“痛苦如斯”罪魁祸首出现在那。
四目相对。
时间像是凝滞住般,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什东西突然撞到窗玻璃,猝然“咚”声打破这边寂静。
然后杭思舟看到萧航回神过来第反应,竟然是皱下眉。
靠,这是对恩爱对象该有表现吗?
杭思舟恼怒地竖起脑袋瞪他:“你皱眉做什,对不满吗?”
才说完,他立刻“嘶”声。
生气,立刻忘自己此刻情况不佳,牵扯到酸痛肌肉。
萧航双臂抱胸,靠在门框上:“你还好吧?”
杭思舟脑袋再次落回枕头上,呛声道:“也不看是谁害!”
萧航黑眸眯眯。
昨晚到后面,他确实有些上头,没能控制住自己。
但做就是做,他也不后悔。
再者,昨晚会那样,杭思舟也绝不是毫无责任。
这家伙自打和他协议结婚后,每次见面都和吃炸-药样。
就连少数几次履行夫夫义务,也就是走个流程,极少像昨夜那般主-动。
更不会叫他“亲爱”。
杭思舟到底在搞什鬼?他不是盼着快点离婚?
既然想要离婚,又为何要做昨晚那些无意义事情?
想到这,萧航不由叹口气。
杭思舟:“你叹什气?”
占尽便宜是他,还好意思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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