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命是从?真有意思。”宫坂喜不自禁地笑,“那,教科书上那个名字——‘太田美智子’——到底是谁写?是安倍川吧?”
“笔迹不同,多半是那个菲律宾女人写。”摇头,“健治会写字。但教科书上名字和他字迹不样。在发现壁橱里学生书包和教科书时,害怕极。不过,后来开始想象另个女人以前如何在那里生活,靠想象战胜恐惧。宫坂先生说得没错,想象会孕育恐惧,也可以战胜恐惧。”
“你当时为什不告诉呢?有关案件真相,你为什没对任何人说过?成为他人想象对象,定令你感到屈辱。对这点,也深有感触。左手也使无法逃脱他人想象。可是,难道就不能帮助你吗?是什原因让你对他人如此不信任?”
宫坂声音中含着愤怒。
“因为宫坂先生也会展开想象吧。”
“说得也对。”宫坂长叹口气,随后自嘲地笑,“你拒绝被人想象。”
“对曾经来说,谷田部先生如同神祇。以为隔壁人定会来救。可后来发现,谷田部先生竟是健治共犯,这令大受刺激。没有人能明白那种如坠深渊绝望。经历向他人倾诉也毫无用处事,任谁都会如此吧?宫坂先生母亲后来怎样呢?”
“她还活着。们住在起。母亲每天都在向道歉。”
宫坂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他脸融进黑暗中,看不清楚他表情。母亲马上就要回来。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又有零星雨落下。
“得回去。”
拎起地上书包,宫坂走过来,朝伸出手,是那只义肢。
“握个手吧,们这两个说谎人。”
吃惊地抬头看着宫坂。他眼中没有笑意。攥住义肢,它已不再温热,还被雨打湿。那以后,再也没见过宫坂。
即使死,这部书稿也要留在电脑里——以前这样写过。然而,如今无论如何都要写下事情真相。今天依然如往常样,望着二十五年前从本子上撕下纸屑,读着前几天收到健治来信。“想,也不会原谅您。”健治,也不会请求你原谅。尽管记录都是眼睛看到东西,尽管以贩卖文字为生,文字无法记录真相却不停地拍打着心门。被唤醒感情令无法顺畅地呼吸。
在这部书稿开头,写自己当年和健治日常生活。十岁时被健治诱拐,被他殴打、胁迫,然后在他肮脏屋子里禁闭年。健治性情无常,白天凌辱,夜晚却温柔地向示好。这些记述都不假,可不曾详细地写过自己情绪变化。与健治之间,渐渐培养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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