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可能被人疼爱,只会承受更残酷境遇。想到自己得不到疼爱,只有挨打份儿,健治不禁愕然——也许自己渴望成为初中生们“小实”。
目睹此事半年之后,健治放火烧宿舍。火灾中,另个下落不明孩子就是实。实和健治样,趁着着火逃出福利院。
“小美。”健治试着唤出声音来。这个名字和自己心中欲望直接相连。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自己兴奋起来。“小美。从今以后,就这样叫你。听好,要记住,你叫小美!”
“小美?”
女人露出讶异表情。
“小美,小美。”
健治口中念念有词,让女人趴在床上,摆出和那天实样姿势。女人慌张地回头,说着健治听不懂话——她话定和钱有关,女人有事总是立刻想要钱,小动物就不会说这些。小实也没有收钱。是,因为小实只会被人欺凌。“小实边走边淌屎。”健治想着初中生歌谣,开始剥女人衣服。
“等下!”
也许是怕衣服被扯破,女人慌里慌张地自己脱起来。谷田部先生屋子抽屉里有好多黄书,书里女人就穿着这样内衣。健治像那群初中生做过那样贴上去。可是接下来要怎做?这样问题,他想都不曾想过。由于总是不顺利,女人急,上手帮他。是舒服,还是难受?健治大脑片混乱。
阵窸窣声响起。声音从床旁边墙上传来,细细小小,像是在用锥子打孔——定是谷田部那老头儿在墙上钻洞,要从洞口偷看和女人。曾用油腻目光望着谷田部先生,正在墙之隔地方观察呢。这是谷田部先生对新指令。“做给看!”表扬吧,谷田部先生!
健治感觉忽然变得强烈,结束动作。
“好痛啊!”
女人生气,说健治太粗,bao。她从小钱袋里拿出安全套,拎到健治鼻尖前。健治懂,她是在抗议自己刚才为什不戴套。女人真是麻烦。然而,对于谷田部先生和自己之间新关系来说,“小美”是必需。她是很好猎物,能做到小猫小狗做不到事,所以必须善待“小美”。
“对不起,对不起。”
健治面道歉,面开动脑筋,想办法把女人禁闭于此。女人从小钱袋里掏出薄荷香烟吸起来。见她在找烟灰缸,健治将丢在垃圾桶里杯面空碗递过去。
“渴。”
女人忽然有居高临下态度。健治忍着没有发火,把桌上水壶递给她,但女人惊慌地摇晃着双手,举止浮夸:“哦!不要!”这水壶到底是哪里让她这厌恶?健治不明白。他每天都打新水啊。
“小美,你想要什?”
“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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