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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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刑警和女警察道谢。在母亲怀里瞥望父亲,心想:爸爸妈妈是这样吗?母亲瘦圈,眼睛和面部线条都变得僵硬,说话声音也比从前低沉。父亲脸也尖,显得贫气,抽抽搭搭样子像个小孩。尽管如此,他还是比平时更有威严。可以说,虽然与阔别父母重逢,但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是陌生。

那天傍晚,在父母陪伴下,从K市警署住进M市内医院。没有人告诉有关健治任何消息,无从得知他状况。

医院给检查,说营养不良、贫血、脱水、头部有轻微挫伤,还有冻疮,等等。住进特殊病房,接受个月左右治疗,体力很快得到恢复,甚至开始觉得无事可做。在这段时间里,脸颊红红女警察和母亲争先恐后似每天来看,关照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而在警署和室里认识那位名叫笹木精神科医生,似乎算准体力恢复时间,她来到病房时候,已经接近年末

“你好啊。看你比之前健康许多,太好。”

起初以为笹木是位朴素中年女子,此番在明亮病房里瞧,原来不过三十多岁,说是中年有些委屈她。那天她穿着件带红花纹绿毛衣,衣服配色勾起回忆。

“明天就是圣诞节嘛。”

哦,原来如此。次意识到,成长到现在,自己错过些节日。和健治起生活时,错过圣诞节、新年、女儿节。对来说,和他生活年平淡无奇,没有节日与平日之分,有只是昼夜交替和温度变化。

“这是带给你礼物,恭喜你康复!”

笹木递给只小熊布偶。可已经是个长着娃娃脸老人啊。不觉得开心,但还是道谢,将小熊放在旁边桌子上。笹木也未表现出尴尬,拉过把椅子放在床边,和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这种微妙距离感反而让不悦。合上漫画,摆弄着母亲要穿粉红色睡衣袖口。

“你睡得好吗?”

点点头。笹木很有耐心地面带着微笑,等开口说话。打定主意,绝不开口。笹木这种人,想要引着说话,从而窥见内心。可只有和有过同样遭遇人,才能治愈创伤。沉默持续十分钟以上,笹木站起来,沉稳地说:

会再来。”

她再来时,已经过年。医院食堂没有年糕,母亲答应会从家里带年糕来,正等得心焦,笹木来。她给看大衣肩上积丁点儿雪花。

“屋里真暖和。外面下好大雪。”

知道。”

把目光投向窗外,但无法久看。好久未见雪景如同得救那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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