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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奇怪事发生。谁也不理解——这个想法令想起曾经恨之入骨健治。忽然觉得,只有健治才理解。这种情绪开始在心中盘桓不去。健治是害人,又是理解人。是他令落入如今这般命运,也只有他能使得到救赎。和健治关系就是如此扭曲,尽管案件已经告结,们牵绊仍然像莫比乌斯环般,永远不会结束。
确实拥有个房间。父母卧室变成客厅,桌子和沙发位置都和从前不同,以前母亲教钢琴客厅成小天地。原先放钢琴那块榻榻米因为承重而深深凹陷下去,父母在那上面铺块廉价地毯,置办张新书桌。崭新五年级课本放在桌上,还有红书包。赶忙扒开书包,坐在桌前,将它放在地上。唯令高兴是,书桌抽屉是带钥匙。把直藏在衣兜里、和健治交换日记放进抽屉里,上锁,把钥匙藏在个隐蔽地方。这之后,终于放松下来,趴在书桌上。
“之前可没听说!”
隔壁房间传来母亲怒吼。她在为今天那伙人迎接事跟父亲争执。父亲怕听见,声音压得很低,听不清他说什。但母亲激动地喊得很大声。学声乐出身她嗓门儿尖厉,房间墙壁都跟着她声音共振。不由得联想起工厂噪声。
“你总是副老好人模样!如果你是景子,今天遇上这种事,该多难受啊!这孩子已经有过那惨痛经历,现在还要当众出丑!”
当众出丑。这才意识到,自己讨厌小区阳台上黑色脑袋,讨厌人墙外面踮着脚尖看那些人目光。这些人不是和谷田部先生样吗?这些目光是窥视他人不幸“无罪之人”目光。将脑袋抵在桌上,眼睛里流下泪来,但泪水很快止住,不久便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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