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呵呵笑
，声音酷似杏子。
“笑什
？”
“没想到爸爸有
天竟然会说出那家庭主妇
话来。”
“要你管。”
“最近爸爸总是语出惊人，太好玩。”
廉太郎哼声，推车走开。
“
在夸你呀。”惠子耸耸肩跟上去。
他听见惠子在后面哼歌，是超市广告曲。廉太郎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哼着同首歌。
三
进入五月，杏子全身疼痛和倦怠感觉越来越频繁。
有时保暖和按摩能够缓解疼痛，但医生判断般镇痛剂已经无法控制疼痛，还是给她开阿片类镇痛剂。
光听“阿片”这个词，廉太郎有些害怕。但是医生给他解释，在疼痛状态下使用这类药物可以抑制多巴胺释放，但不会中毒。他拿到处方是口服药，本以为要在关键时刻才用，没想到竟与普通口服药样，是每天定时服用。
开始用药后，杏子每天都异常困顿，不过三天后好像就适应。接下来日子，她就不再困得睁不开眼，身体疼痛似乎也有所缓解。
“真不痛吗？你可别忍着。”
眼下正在放长假，美智子却跑过来，守在母亲床边。廉太郎正在厨房清洗早饭餐具，没听见杏子回答。
“那就好。妈妈你太能忍，搞得特别担心。”
他把洗好餐具倒扣在沥水篮上，擦干双手。其实他很注意不让杏子勉强自己，然而美智子并不信任他。就算他说没问题，也只能换来声嗤笑。
自从改为居家疗养，美智子也经常过来。工作日会来上两三次，等孩子差不多放学回家再离开。
以前，她周末总有天会带外孙过来，不过三个男孩子凑在起实在太吵，最近就不怎带。杏子之前应该说过，让美智子放长假期间跟家人待在起，但是她从惠子那里听说妈妈开始服用阿片药物，还是放心不下，赶过来。
“哲君带孩子们去铁道博物馆。嗯，们去赶海，还搞烤肉，玩水上运动。”
应该是杏子在问几个外孙情况。“都累死。”美智子笑着回答道。她脸颊和鼻头都有点发红，就是这几天太阳晒。原本她皮肤很白，这晒反倒更显眼。
美智子来，廉太郎就坐立不安。因为外孙不在，他不需要去隔壁家回避。但美智子依旧不跟他说话，应该还在生气。若是有话要说，她都会假装对杏子或惠子说。
就像这样：
“妈，惠子去哪？哦，你不知道？她到底去哪呢呢？”
“她出去晨跑。”
“啊？妈，惠子以前有那爱运动吗？”
她始终不看廉太郎，直保持跟杏子对话姿势。廉太郎觉得女儿这样做实在太阴险，却连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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