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挺着大肚子。
“艾利,宝贝儿,切进展得顺利吗?”
“他说不行。”
“你见到另个人吗?”她问。
“他正在睡觉,在棵树下。”
“你没把大家意见告诉他吗?”
“他在睡觉。”
“你怎不叫醒他?艾利,这可不是件鸡毛蒜皮小事。”
“他很累!”
“请别嚷嚷。”米莱姆说。
“‘别嚷嚷,怀着孩子呢,宝宝很重。’”艾利觉得自己并不是气妻子刚才说话,而是她将要说这些话。
“医生说肚子里孩子很重。”米莱姆反驳道。
“那就坐下,让把晚饭吃完。”如果说刚才艾利还在庆幸妻子不在身边,这会儿他又因为妻子没有陪他吃饭而发起火来。他好像拖着个尾巴,上面有脆弱而敏感神经,自己却不断地去踩踏。但这次踩踏是米莱姆。
“艾利,你很郁闷,这完全理解。”
“你不理解。”
他离开房间,在楼梯上,她对艾利喊道:“甜心,真理解你。”
这简直是个陷阱!她越是“理解”,他越生气;反过来,他越生气,她越是能理解;他又会因为她更理解而变得更生气……电话响。
“你好。”艾利接起电话。
“艾利,是泰德,怎样?”
“没怎样。”
“图里夫是谁啊?是美国人吗?”
“不是,个德国难民。”
“那些孩子呢?”
“也是难民,图里夫是他们老师。”
“什?都教些什?”泰德问。
“不知道。”
“那个戴帽子人呢?你见到那个人吧?”
“是,他当时在睡觉。”
“艾利,他睡觉时戴着帽子吗?”
“对,是戴着帽子睡觉。”
“他妈群疯子,”泰德说,“艾利,这都二十世纪,可还有人戴那样帽子。很快,那些犹太学校小兔崽子就会拥到镇上来。”
“接下来,他们就会追求们女儿。”
“米歇尔和德比瞧都不会瞧他们眼。”
“那,”艾利咕哝着,“你就没什好担心吧。”说完他挂断电话。
会儿,电话又响。“艾利吗?刚才断线,们真不需要担心吗?你都解决?”
“明天还要去见他,们会解决些问题。”
“太好,艾利,会打电话告诉阿蒂和哈里。”
艾利挂电话。
“刚你不是说什都没解决吗?”米莱姆说。
“是说过。”
“那你为什跟泰德说你已经解决些问题?”
“是解决些。”
“艾利,或许你应该再去看看心理医生。”
“够,米莱姆。”
“你这样神经兮兮还怎当律师,压根儿没门儿。”
“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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