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严。”
“师父。”
“看出来吗?”
辆不起眼小轿车戛然停在祥从区条繁华大街路边,车里个四十来岁中年人看着窗外,脸上尽是微笑。
开车年轻人拉起手刹,满不在乎地回答:“眼就看穿!”
“说说。”
“鬼鬼祟祟、贼眉鼠眼,是个小绺!孬货……”
“放狗屁!”中年人不等他说完,伸手打他巴掌,“这两年教你都学到狗脑子里!再看看。”
包小严捂着后脑,又打量下不远处那个染着黄头发高个儿瘦子,笑起来:“往地上丢纸包,哈哈,分赃骗!这年头还有人使这个?”
中年人不再理他,向后座偏过脑袋,问道:“小妖儿,你看呢?”
后座有两个人,个也四五十岁模样,老气横秋,微有髭须。另个是二十出头漂亮姑娘,听他问就笑着说:“跟小严哥想差不多,只是那个信封薄薄不像有多少钱……”
中年人“嗯”声,说:“老严,过去盘盘道,让他俩也长长见识。”
后座四五十岁人答应声,向包小严说道“小子,好好学着”,然后开车门迈出去。他叫包老严,是包小严父亲,头次踏上陌生城市土地,他不由自主地在车边站站,然后才向前面黄发直竖像个“笤帚精”瘦高个儿走过去。
“小伙子,你掉东西。”
“笤帚精”吃惊,瞪着眼前这个满身土气,嘴外乡调儿半大老头儿,没好气地说:“少管闲事!”
“哎?你掉东西,帮着捡起来,怎叫管闲事……这是拾金不昧!你说,你掉没掉东西?”
“你怎知道是掉!”
“你在它前头,在它后头,不是你掉,还能是?”
“离着那卡八丈远,街上这多人,你说是?”
“不是你,你怎知道里头是张银行卡?”
“笤帚精”被他问得愣,马上反唇相讥:“那你怎知道是银行卡,不是充值卡、购物卡?”
这次,包老严倒是被问住。“笤帚精”把将信封夺在手里,说:“好好好!算丢,您都对,您是拾金不昧!z.府做锦旗都送过来,快领去吧!”接着将包老严推个转身,快步走。
走出几十米,料想人来人往正是动手时机,“笤帚精”又将信封“不小心”丢在地上,假装咳嗽向路边闪开。正在这时,那个不知是哪儿腔调声音又钻进耳朵:“小伙子,怎这不心疼东西,你又掉啦!”
“你才掉!”
“笤帚精”怒不可遏,又要把抢过来,寻思着找个什借口揍这不开眼老家伙顿。
包老严却下躲过,顺手将信封打开,说:“没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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