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饱和小眠长得
模样吗？”
蜂蜜努力嚼
嚼蛋糕，再努力吞咽：“他们是个人呀。”
四个大人全体面面相觑。而双胞胎在心意地啃乳鸽，身边发生
对话似乎毫无意义。
“怎
会是个人，他们是哥哥和弟弟，只不过不小心长得完全样。”杨嫂试图努力地解释。
“宝贝，”崔莲来真正兴致，“你看啊，你也知道他们个人名字是小饱，另个人名字是小眠，那你为什会觉得两个不样名字指是同个人呢？”
蜂蜜用力地用叉子逮住块猕猴桃，看似漫不经心地说：“小饱有镜子。”
“所以蜂蜜，”片死寂中，
难以置信地问，“你从小跟他们俩起玩，可是你直都觉得，其实只有个人，而另个人是镜子里？”
蜂蜜微微扬起苹果脸，满意地点点头，眼神里全是宽慰，总算遇上个明白人。
“那你看看他们俩，谁是真？谁又在镜子里？”杨嫂饶有兴致地冲着双胞胎方向比画下。恰好此时，小饱带来乐高小人掉到地上，他立即爬到桌子底下去捡，而小眠还在专注地吃——当然，也许钻下桌子是小眠，留在那里吃是小饱，分不清。
她似乎被这群大人弄得有点烦躁，但还是勉强维持着修养，这次头也没抬，只是静静地说：“不确定。小饱进去镜子里时候小眠就出来，小眠回去镜子里，换小饱出来。”说话时候她脸上甚至有种嘲讽——这显而易见事情还有什好解释。
“这简直是科幻片啊！”老杨叹口气，然后大笑起来，“蜂蜜这个孩子真是太有意思……宝贝跟你说啊，不是那样，双胞胎是这回事……”
崔莲和杨嫂异口同声地阻止他，杨嫂音量依然轻松获胜：“明年今天她应该就明白，你何必现在告诉她？”
满桌笑声已经毫无节制，在意识到这点时候已经来不及，蜂蜜愤怒地环顾四周，教导主任怒气充满她眼睛。然后她就毫不犹豫地转身，对着胳膊打拳。“喂，为什打？”问她，“你看没有笑啊，你不能欺软怕硬……”
手机恰好在此时开始振动，屏幕也跟着亮起来。来电显示名字居然是老板，心里顿时紧——他给打电话时候通常是深夜，很少在周末午饭时间。对莲做个手势，她立即点点头，拿着电话走出包间。
走廊上相对安静，所有笑声都隔堵墙，在屏幕上滑动下，电话接通。
只能说，如果没有认识过崔莲和成蜂蜜，那就是成年以来接过最重要个电话。只是，“如果”是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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