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而且,喉咙里长出来块乐高,这种病其实不太好治。”
“那怎办?”她眉毛巧妙地往下垂,很认真地担忧着。
“哦,虽然不好治,不过也不是什很严重病,不要紧。”
“要打针?”她小嘴唇抿,非常执着。
“这倒是不用。”
“还是去打针吧。”她开始劝说,串蜂蜜版中文之间,只听懂这句。突然之间,她注意力就转移,苹果脸转向另个方向,小手指从脖子上移开,指着天空:“是爸爸!是爸爸!”
还以为她爸爸死——但马上意识到她是什意思:天边有架飞机,平缓地移动着,隐进远处朵云。
“你真不起,”只好这说,“隔着这远,你都能看出来这架飞机是你爸爸开。”
她本正经地绽放个坏笑:“爸爸会开飞机,你不会。”
怎办?这是事实。总不能告诉她有CPA证书吧?那不仅对她没有意义,也显得过于小气,但是必须说点什,于是说:“虽然不会开飞机,可是会动耳朵。”
紧接着就做给她看,异常熟练,小时候,常常有好几个人围着课桌要表演这个保留节目。隐隐能感觉到,耳朵在头颅两侧轻微地摩擦着。成蜂蜜眼睛睁圆,小小鼻头骤然就膨胀成圆形,大气也不敢出地盯着脸——坦白说,即使在小时候,“动耳朵”这个技能也从没有收到过如此认真赞叹。
“再次。”她轻轻说,语气甚至有点怯生生。就继续表演。
“再次。”这次语气有点命令味道,说完她不甘认命地伸出手,摸摸自己耳朵,像是在确认它们是否还在原处。
“再次。”这回语调变成不相信,她必须再验证回这种妖术究竟是怎发生。
“你自己试试看。”这次换鼓励她。
她用力地拉扯着自己耳朵,满眼都是火热盼望:“动吗?可以吧?”
“你这样不算数,你看刚刚就没有用手吧?”
她有点委屈地把手臂放下来,这次她整张苹果脸都在用力,眼睛被牵扯成三角形,眉毛皱起来,鼻子揉成团,就连两只冲天辫都些微颤抖下,可是耳朵依然纹丝不动:“可以吗?”她期盼样子让心里软,认真思考下,觉得还是不能骗她。
“这跟你说吧——动耳朵这件事,确实很多人做不到……”
她脸庞再度奋力地撕扯出来那个奇怪表情,然后不甘心地说:“看不见耳朵,你就可以。”
“只能看得见你耳朵,看不见自己啊。”愣住。
“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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