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
“说也是。”另名军医点点头,“你还别说,这大老板儿子就是不样哈,命还真大。别人被镜子割破手都感染,他个失血休克家伙居然还没感染。”
“看来这种感染也不定会发生。”
“不是说要看那个什孢子吗?说不定当时他在房间里就没有什孢子,或者孢子刚好跑到负四层就在空气里死亡。”
“照你这说,咱们这个负层岂不是很危险?”
“感不感染,真纯看命,们只能自己尽量小心。”
几人纷纷表示赞同。
“诶,这个点,是不是该吃饭?”
“你俩先去吃吧,在这儿守着。”名军医对另外两人道,“吃完换。”
“害,起去吃吧。”另外个不屑道,“他病情都稳定,守着也是白守着。再说,们三个是军医,给军人治疗,他个资本家儿子凭什让们整天看着啊,还不都是赵新中将……”
“差不多得,别被中将听到。”个人赶紧打断他。
三人起身去隔壁房间吃饭。虽说现在饭菜都已送上门,但他们也没法在病房里吃。
就在他们出去后没过分钟,个男人刷开房间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他来到病床前盯着还未苏醒方桓看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摸出把美工刀,划开缠绕在他肩膀上绷带,接着狠狠刀刺下去,割破已缝合好弹伤……
鲜血汩汩流出,沿着他垂落手臂滑下,滴答、滴答地落在雪白地板上。
男人起身离去,悄无声息地带上门。
三个军医很快吃完饭回到隔壁病房,推门,却见方桓已经从床上坐起来。鲜血已经浸透他半边身子,他无知无觉,空洞而灰蒙蒙眼睛转转,随即朝着三人看来。
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方桓从床上猛地弹跳起来……
方制凯跟秦鸢正在吃饭,忽门被直接撞开,李歌闯进来,焦急道:“层出现丧尸!”
“什?!”方制凯倏站起身,“快去喊军队来镇压!赵新呢?去找赵新吗?
“中将已经带人上去!”李歌话音未落,楼上穿上砰砰接乱不断枪响。天花板阵震动,似乎有大规模人群在奔逃。
“小桓还在上面!”秦鸢忽然失声道,“得上去救他!”
李歌拦住就要往外冲秦鸢,“夫人,您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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